耳朵紅了。
但她又不甘心就這麼讓步,以是還是意味性地朝著他胸口推了幾下,直到被霍雨淮製住才泄勁。這是她活了二十幾年來第一次深切熟諳到,甚麼叫做“半推半就”。
她第一次到外婆家做理療的那一天,她被他騙了,主動撩起裙子被他看到了內褲。
在這個吻結束後,她就有種預感,她完整玩不過霍雨淮了。
他拎著箱子去客房,拿了毛巾、t恤和短褲,完整不把本身當外人,直接進了衛生間沐浴。
他洗完出來,冉冉正在寢室裡和甘旨玩。
越說氣越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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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彆、彆罵我!”冉冉看到他的神采,下認識就喊出這一句。
霍雨淮挑了挑眉,看她。
冉冉回家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照鏡子,公然和她想的差未幾,嘴巴已經完整腫起來。她邊內心罵著霍雨淮,邊細心摸著嘴巴。但剛一對上鏡子裡本身的眼睛,她就快速愣住了。
但就是因為她迴避著不去看,霍雨淮手指碰到她大腿的感受才更加清楚。
不,等等,他確切看過。
這麼一想,她連坐都坐不住了,但一用力就扯到了傷腿,傷口又裂了一點。
冉冉這件背心寬肩帶的家居裙,本來就鬆垮垮地麻袋一樣套在身上。如許一倒,都不消霍雨淮脫手肩帶就跟著她的行動滑下了肩頭。
俄然,她的手指不曉得滑到了哪兒,一向無動於衷的霍雨淮手猛地一抖,手裡的藥水瓶冇拿住,直接掉到了冉冉裙子上,紫紅色的藥水浸了她半身。
在冉冉看不到的角度裡,霍雨淮近乎虔誠地親了親她的頭髮,眼神裡有種剛強的斷交和和順。
之前霍雨淮會被她撩,是因為他覺得她有過男人,以是麵對她總存著逞強的心,現在他曉得她都是在裝腔作勢,他就完整強勢起來了,一點遊移和迴避的空間都不給她留。
冉冉衝了澡換了寢衣,倒進床裡眼神發直。
甘旨本來耷拉著腦袋半睡半醒,一到冉冉手裡,它的黑眼睛立馬就展開了,一個勁兒地往她懷裡拱不說,還伸出舌頭密切地舔她的手心。
那雙眼睛裡水色潮潮,眼角眼尾暈著點胭紅,色彩比上好調色的胭脂都要素淨,是她從冇見過的模樣。
躊躇了一下,她又捂著臉想把裙子蓋歸去,卻被霍雨淮攥住了手腕。
小女孩,我已經扼著你的脖子站在了絕壁峭壁上,我不後退,也不準你後退。
霍雨淮一點分開的意義都冇有,彎著唇角問:“要我幫手嗎?”
霍雨淮不置可否地把票收了歸去,塞到他褲子的後兜裡,然後回身往外走。
看著她那條烏黑大腿上的血口兒,霍雨淮內心堵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神采看起來更差了。
害臊?
她磨蹭了一下,走去開門。
嚴峻得大腿要抽筋了!
男人善於惡棍,特彆在床上的男人。
屋子裡的燈很亮,白熾光,灑在霍雨淮光裸的肩頭就像鍍了層霜。
那裙子很鬆,冉冉沐浴的時候都直接從腳扯下去,對現在的霍雨淮來講,更是一點難度都冇有。
但很快,冉冉的重視力就放到了霍雨淮身上。
“嘶!輕點!”
“是你先撩我的。”
冉冉壓抑住想揍它的打動,笑眯眯地摸了摸它的腦袋,回身開櫃拿了個新網球,塞到它嘴裡,暖和地輕聲表示:“再叫,就把你趕出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