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寶寶。
我問他為甚麼,他說他也有個女兒,但是很安康很活潑。然後,穿上衣服就走了。
我要孩子!!
看到這篇日記的時候,我就想起了阿誰下午。陽光穿透被子裂縫的時候,我看著她的臉,她看著我的臉。
那一年我十一歲,而阿蛛剛過十七歲的生日。
我問他說,你曉得我生過孩子嗎?
看著他在一旁穿衣服,我躺在床上就在想我的女兒。想著她分開我的一幕幕。
我把因子叫來吃頓飯,然後讓她明天過來找我,給我收屍。
死了。
我撐起被子,看著她那敞亮的眼睛,彷彿一汪淨水普通的眼睛時,我好想我的女兒。敞亮、清純、一絲雜質都冇有的清純。
我跑疇昔,我在她的床上抱住她。我問她是不是處女,她竟然昂頭挺胸的說為甚麼處女不無能這個,差點冇把我笑死。
……
在翻開一頁,是專門寫給我的一篇日記,精確的更像是一封信。
寶寶走了,老頭的家人都來了。
一條想寶寶想的奄奄一息的臭鹹魚。
因子:
我的肉痛死了,痛死了,我讓她固執點,我奉告寶寶,媽媽一向在她身邊陪著等她,媽媽一向在等著跟她過日子,媽媽一向在儘力,一向在儘力啊……媽媽不放棄,寶寶也不要放棄好不好?好不好!?
……
阿蛛第二天的日記:
今天下午我去找因子了。
我要他殺,活夠了就得擺脫。以是,我要將我統統的感受都寫下來。我會留遺言,讓因子來看我記錄下的這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