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良玉將楊嗣昌的信放下，笑道：“這個楊閣部，現在曉得求著我了，晚了。”

賀國現站起來，抱拳道：“好，小人辭職了。”

現在楊嗣昌也不敢對左良玉強迫號令了，有了“瑪瑙山大捷”以後，左良玉名譽大漲。現在的幾次大捷也都報上去了，陳新甲的來信說，崇禎天子成心加封左良玉為太子少保。楊嗣昌也隻能以勸說為主，曉以短長，讓左良玉持續帶兵追剿。

“到了歸德不成冒昧！”左良玉叮嚀道：“那邊畢竟是侯部堂的鄉裡，不要累及侯部堂的名聲。”

“讓他出去。”左良玉點頭叮嚀道。

左良玉點點頭，轉而叮嚀道：“你帶著金聲恒所部五千人，去歸德府看看。侯公子（侯方域）來信說，睢州盜匪殘虐，他的表妹夫都被殺了，請我去幫手清理一下鄉裡。侯部堂（侯恂）固然下獄了，但是我們要知恩圖報。冇有侯部堂當年的保舉汲引之恩，就冇有我本日的顯達繁華。”

賀國現感激的說道：“敗軍之將，那裡敢坐下說話，罪將站著就行。”

“四五千？”左良玉撫著髯毛說道：“也不算少了。”

左良玉對於賀國現的躊躇冇有催促，而是悄悄的喝茶等候。左夢庚倒是不忿，但是他父親不說話，他也不敢胡說，也隻能瞪著賀國現施加壓力了。

左良玉點頭笑道：“營中另有些女子，一會兒就讓犬子挑幾個給你們送去，如許才叫真的舒暢。”

“是本身贍養本身。”左良玉點頭道：“天下的糧餉都給了遼東，如果中原冇有些響動，我們部下的這些兒郎們也是要餓肚子了。我們也是為朝廷儲存了這一支官軍，如果都和三邊一樣開不了糧餉的話，中原就要儘為賊有了。朝廷應當感激我們纔是。”

左良玉起家，過來把賀國現扶起來，說道：“賀將軍不必多禮，你們的降表我已經派人遞上去了，信賴不久以後，我們就能同殿稱臣了，何來降將不降將的？來，坐下說話。”

賀國現終究開口道：“左大帥，實在張大王也冇有幾個兵了，最多另有四五千人馬跟著他。如果左帥成心招降的話，小人情願去跑一趟。隻要朝廷能包管張大王還能獨領一軍，信賴張大王是不會頑抗到底的。”

左良玉笑著問道：“你說，我們應當如何做呢？”

賀國現有些躊躇，畢竟他也是跟著張獻忠造反時候不短了，就這麼把人家出售了，道義上說不疇昔。但是他現在都投降了，左良玉待他又確切不錯，並且眼看張獻忠也確切不可了，說不準哪天就又投降了，他現在說了也冇甚麼。

“得令！”左夢庚歡暢的抱拳答道。他總算有領兵的機遇了。

左夢庚出去，抱拳道：“父帥，賀國現（張獻忠右營順天王）帶到。”

“嗯，”左良玉點頭道：“三千到六千，不算少，也不算多，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