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工程師_第二百五十四章 包衣阿哈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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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嶽托的冷哼,伊拜氣憤地瞪向嶽托,怒不成竭。

衝在最前麵的是八旗蒙古的步兵。八旗蒙古此次帶來了一萬步兵,但是他們隻頂住了一輪火炮霰彈和三輪步槍齊射,就被擊潰了。

到處都是步槍裡冒出來的白煙,硝石的刺鼻味道滿盈在虎賁師的戰陣上。此起彼伏的殺奴呼嘯聲中,正麵的選鋒團和蕩寇團不竭地向滿蒙兵士射擊,像是一場大搏鬥。清軍每進步三十米,就要接受一次步槍排射的打擊,陣前堆積著越來越多的屍身。

“殺奴!!”

伊拜聽到嶽托的冷哼時候臉上掛著兩道淚痕,雙手正在顫栗――兵士們的死傷太慘痛了,伊拜的八旗蒙古正白旗,一千六百兵士大抵隻要一半的兵士逃下來。

重傷嗟歎的傷員到處都是,底子冇人顧及。屍身裡湧出大量的血,到處都是血,像是大雨後的積水一樣攤在空中上,披收回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道。前麵衝鋒的清軍兵士們要跨過那些遍及疆場的屍身,踩著滿腳的鮮血,才氣衝到前麵。

隻聞聲“轟”“轟”一片巨響,一百四十門大炮朝輔兵和跟役噴出了火舌。一萬四千發鐵質彈丸高速射出,射進了嚎叫著進步的輔兵和跟役群中,一穿就是前後兩個洞。彈丸如果穿過軀乾,各種器官當即被撕碎,變成肉泥,和血水一起從血洞一樣的傷口上迸射出來。如果彈丸打在手腿上,立即能把骨頭打折,乃至直接把全部手腳打斷開來。

在疆場上,最不值錢的就是生命。

那些輔兵大多數是冇能選上步甲的女真人,他們身上隻穿戴脆弱的綿甲。另有一些抬旗升為旗丁的漢人,一樣隻穿戴粗陋的綿甲。他們的戰力和披甲的旗丁比起來就差遠了。

其他的蒙古貴族們一樣喪失慘痛,此時聽到嶽托的哼聲也是非常氣憤。兵士們已經非常用命了,而拿蒙前人當炮灰的嶽托還不對勁。

因為著對軍功的巴望,這些輔兵和跟役們固然設備粗陋,鬥誌卻並不低。

對準五千多輔兵、跟役,大炮開仗了。

蒙古韃子在陣前丟下了三千個兵士,衝到了虎賁師正麵的一百四十米外時候士氣崩潰,慌不擇路地朝前麵逃去,逃離了疆場。

幾近每一名虎賁師兵士摁下扳機,血花就從一個輔兵跟役的身上冒出來。前排的輔兵和跟役們像是被點了名,一個接一個地倒在了疆場上。那些死透的韃子、二韃子,把疆場上的屍身範圍又擴大了一些。(未完待續。)

而那些跟役就更寒傖了,他們大多是滿人的包衣阿哈,漢人和朝鮮人都有。他們身上連綴甲都冇有,獨一的兵器就是手上的一把短刀。清軍規律嚴明,這些投降於滿清的跟役仆從被清軍的軍紀管理得服服帖帖的,不敢做他想。對於他們來講,上陣殺死1、兩個明軍,立下軍功抬旗成為滿洲八旗旗丁,是他們平生的抱負。隻要抬旗了,就能吃飽飯,穿暖衣,就能竄改平生的運氣。如果一向做阿哈,終有一天會因為缺衣少食而病死、凍死。

還活著的四千多輔兵跟役們彷彿早就曉得前麵是泥潭天國,蒙受猛擊後卻冇有當即潰敗。他們懷著對軍功的貪婪,咬著牙持續朝選鋒團和蕩寇團的正麵衝去。

而正麵的疆場上,韃子的步兵還在衝鋒。

八旗蒙古和外藩蒙古的旗主和外藩蒙古的固山額真對視了一陣,眼睛裡儘是對嶽托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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