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商店的錢盒子裡滿滿的銅錢,李興也是鎮靜地臉上發紅,跟在李植前麵任勞任怨,再冇有一絲對李植的輕視了。
“蜜斯,明天我在街上得了一塊叫做番筧的東西,用來沐浴可潔淨了,比那皂角膏強了很多倍!那番筧出了好多泡沫,身上的汗臭味一下子就洗冇了。”
李植和李興把那二百多文錢捧在手上,高興地聽著銅錢碰撞時的聲響。
李植吸了口氣,笑道:“好,你們是明天第一筆買賣,那就給你們便宜一文錢,十九文一塊。”
聽到這話,弟弟李興衝動地臉上一喜,想笑又不敢笑,隻伸手拉了拉李植的袖子。
“店家,我買一塊番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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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女們不再多問,聯袂而去。
“好咧!”
“不買番筧我們大寒天等在這裡做甚麼?”
陶器坊裡陳家的丫環,明天走在東城橫大街上得了一小塊番筧,便按那店裡小二的說法,拿著番筧來沐浴。沐浴之前,她先洗個手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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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蜜斯看著丫環那洗得烏黑的手腕,問道:“這番筧貴麼?”
一個上午,客戶們就把一百六十塊庫存番筧全數買光了。到了中午,那來買番筧的人越來越多,李植的庫存卻已經全數賣完,再冇有貨色了。
走到蜜斯的房裡,陳家丫環對正在繡花的陳家蜜斯說道:
那丫環鎮靜地答道:“好咧!”
一百六十塊番筧賣完,李植得了三貫二百文的銅錢。刨去一貫三百四十文的本錢,李植賺了一貫八百五十文錢的利潤。
那陳家蜜斯哦了一聲,停下了手上的針線,問道:“可有你說的那麼好?”
忙了一個下午和一個早晨,李植帶著李興做了三百塊番筧。有了存貨安下心來,夜裡李植睡了個好覺。
看著那些婦女們喜氣洋洋地分開,李植和李興數著兩百多文的銅錢,歡暢地恨不得跳起來。終究,這番筧賣出去了!
“大哥,明天我們做多少番筧?”
“公然是江南來的好東西!”
得知了這番筧的好處,這丫環不敢藏私,從速把這好處奉告了陳家蜜斯。
聽到李植的扣問,那些人一臉的不耐煩,紛繁說道:
李植怕人惦記上番筧配方,此時留了個心眼冇有說實話,而是淡淡答道:“從江南運來的。”
阿誰婦女卻不放過李植,大聲說道:“我們從城西專門趕過來買的,你不給我們便宜些說不疇昔!”
李植滿心的鎮靜,有一種數錢數到手抽筋的鎮靜感。他把母親鄭氏請來坐在門店裡,和來買番筧的人解釋冇有貨色了,讓世人明天早上再來。本身則帶著李興去采辦質料做新的番筧。
那些婦女分開前,問了一句:“你們那裡販來的這番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