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簡之強自壓抑著心中的衝動,慨然說道。他是安遠侯柳家的人,有著千戶的軍銜,可卻隻能在衛軍中當個把總,部下管著兵士百十人,日子過得非常得誌。如果能藉著這個機遇立下功績,說不定安遠侯的爵位就會落到本身頭上,這對本身來講但是天大的機遇!
陸宗漢笑嘻嘻道,想到了今後誇姣的遠景,柳簡之也開朗的笑著。
“是啊是啊,說不定他們就藏在那邊呢。”其他軍兵也都呼應著,對他們來講,畫舫上的風騷可比抓甚麼叛賊更首要。
“兄弟你說的有事理,還是抓捕叛賊要緊。”為首的把總想了想,決然道,“都他孃的給我誠懇點,遲誤了侯爺的大事,細心我剝你們的皮!”
已是半夜時分,勞累了一天的淺顯百姓已經進入了,秦淮河邊仍然是鶯歌燕舞、絲竹聲聲。清婉的歌聲模糊傳到岸邊,惹得夜行人羨慕連連轉頭張望。
“嗬嗬,很多人恐怕東平侯也惹不起,再說了,這秦淮河邊青樓多得很,等抓到了叛賊獲得賞銀,弟兄們都能夠去過過癮,不必然非要上畫舫,你們不曉得,很多畫舫上的歌姬都是清倌人,賣藝不賣身的,詩詞歌賦我們又不懂,受阿誰罪乾啥,不如去青樓找個窯姐真刀真槍的乾上一場過癮。兄弟我在這裡地頭熟,各位兄弟如果看得起兄弟我,我給各位找一個好的青樓,包管都是標緻娘們,不比劃舫上的差!”
帶隊的把總神采非常龐大,看得出非常躊躇,畫舫中神仙普通的女子對他的吸引一樣的大。
“好兄弟!”陸宗漢拍了拍他的肩膀,推開了房間的窗戶,往外看去,就見到上麵是波光粼粼的秦淮河。
“有官兵過來?彷彿是衝著我們來的?”陸宗漢頓時皺起了眉頭。
一邊鄙夷著這群土包子,這位差役一邊笑嗬嗬道。
樓上一處房間,陸宗漢正和一個男人兩兩相對而坐,為了事情的埋冇,陸宗漢並冇有喊姐兒服侍。
“哈哈,明天兄弟我宴客,柳兄好好爽一爽,傳聞這晴翠樓的頭牌實在不錯。等柳兄當上了安遠侯,就得您請兄弟我了。”
樓下,幾個身穿便服的錦衣校尉正在幾個侍女的奉侍下喝酒,俄然一個錦衣衛看到了遠處過來的大隊軍兵,不由神采大變。
傳聞秦淮河中的歌姬一個賽一個的標緻,若在昔日,這些敗落軍兵也隻能想想,現在但是有一個天賜良機。如果能見地一下,乃至摟著那些標緻娘們東風一度,這輩子就值了!
“千戶,你從速跳窗逃脫,我在這裡擋著他們!”報信的錦衣衛很虔誠,一把拉出腰間的利刃,讓陸宗漢從速走。
“柳兄,恐怕事情有些不妙。你彆在這個房間了,去隔壁房間避避吧,記著,碰到官兵查問就說不熟諳我,你隻是來青樓找樂子的。”陸宗漢一邊把一頭霧水的柳簡之往隔壁房間推,一邊倉促道。心中暗歎幸虧本身機警,事前包了兩個房間。
南京最風騷的處所當屬秦淮河,秦淮河邊,到處都是青樓,怕不有幾十處之多。
此中有一個晴翠樓,是一座最淺顯的青樓,這裡的女人當然不能和畫舫裡的歌姬比擬,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的程度差了很多,不過女人們卻比劃舫裡的歌姬要放得開的多,不需求太多銀子,就能讓你敗興而來、對勁而歸。
以是,對大多數腰間略微趁些銀子的人來講,這裡要比劃舫更加的實惠。幾兩銀子就能真刀真槍的乾上一場,豈不比花了幾百兩上千兩還摸不到女人的小手強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