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隻要有糧食,就能處理題目了?”陳越淺笑道。
還做詩呢!梁煥平聞言頓時氣結,一扭頭顱,不再理睬陳越。
儘是螟蛉子!
“呈現了灶戶暴動?小事,等我派出雄師前去,瞬息就能安定。”陳越淡然道。
“當然!”馬名錄道,“但是鹽區的灶戶鹽民總人數何止百萬,要去那裡弄這麼多的糧食啊?揚州城內固然有糧,可這是扶養滿城數十萬百姓以及侯爺的雄師的,可冇不足糧送往鹽區。”
“糧船!”梁煥平眼睛頓時瞪大了,這麼多的漕船如果都裝滿了糧食,怕不稀有十萬石!
“啊!”梁煥平和馬名錄愣了,將信將疑的看著陳越。那可不是小數量,而是供應全部兩淮鹽區數百萬百姓啊!
儀仗開路,百十名馬隊保護,一行人等順著大街向城外走,一起上百姓紛繁退避,冇過量久便出了城。
“糧食的事情不消憂愁,我來處理好了。”陳越笑道。
竟然真的是糧食!梁煥平和馬名錄對視一眼,心中無不狂喜。有了這麼多的糧食,鹽區的動亂將迎刃而解!
而揚州知府馬名錄臉上的憂色更甚了。
“前不久侯爺在南京時做了一首七言,
“二位大人請吧!”陳越肅手相邀,帶著二人踏上了船板上了漕船。
“不急,稍安勿躁,再等一會兒就是。”陳越淺笑道,“河水南下,兩岸青山垂柳,二位大人都是進士出身飽學之士,無妨做些詩賦啥的。”
“另有甚麼可貴?不消動用其他軍隊,就我新練的三萬新軍另有總督府標營,就算稀有十萬鹽民暴動,彈壓下來也是輕而易舉。”陳越淡淡道。
陳越拔出腰間的匕首,劃過一隻布袋,便見到白花花的大米淌了出來。
“既然如此,二位大人跟我來吧。”陳越站起家來,向堂外走去。
一個親衛快步走了過來,對陳越行了軍禮,然後道,“侯爺,糧船到了。”
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甚麼都不懂,卻惹下了這麼大的禍事,害的本官跟著吃瓜落!梁煥平麵色不善的看著陳越。
當初侯爺在通州時一首五言絕句,罵遍了屍位素餐之人,下官但是佩服的緊呢。”
虜騎肆意馳;
過了一會兒,梁煥平眼睛一下子睜大了,就見到一隻龐大的船隊自南而來,迤邐足有十多裡遠,龐大的漕船桅杆上帆船吃飽了南風,船隊速率極快。
前麵的漕船到了城池四周,帆船降落速率減了下來,緩緩靠向船埠,然後有人從船高低來,和船埠邊的總督府親衛說話。
城外運河船埠,就見寬廣的運河至北向南,水流湍急。拜黃河改道、往東的入海口淤塞所知,澎湃的黃河注入了洪澤湖中,然後滿溢的河水在經運河注入長江,揚州端的運河寬廣非常,河上舟楫來往、絡繹不斷。
聽了馬名錄的讚歎,陳越頓時汗顏了起來,在通州寫的那首純屬本身有感而發扯談了幾句,南京的詩倒是抄襲張煌言的。
“堂堂中原地,
“侯爺,不知您想請我等看些甚麼?”梁煥平往河中看去,冇看到有甚麼非常,便發問道。
“胡亂謅了幾句,冇想到竟然傳到了馬府尊的耳中。”陳越汗顏道。
“也不是不可,隻是灶戶肇事期近,短時候內除了這些鹽商,去那裡找那麼多銀子,再說就是有了銀子又去那裡弄糧食?”梁煥平嘲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