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羅一貫呢?”阿敏此時發明羅一貫不見了。“跑了?!跑了誰,也不能叫他跑了!從速給我……”
“黑雲鶴。”李永芳道。
“李將軍說的對。再這麼攻陷去,對我們冇好處。”代善道。
“代善,你如何也這麼說!”阿敏氣道:“你看,西平堡這麼小的一座堡,裡邊兒能屯多少軍火火藥?眼看他們的火藥箭支就要用儘,此時不攻,反倒給了那羅一貫喘氣的機遇。”
……
李永芳心知不妙,但為時已晚。
“哈哈哈哈……”見狀,阿敏對勁大笑。“你們看,這清楚是城內冇了軍火,竟拿這些東西來混!哈哈哈哈……”
李永芳賣力勸降,他來到城下,舉頭喊道:“現在明軍廣寧已失,西平堡已是孤堡一座,再無可守之處。大汗有令,城內當誅者,隻羅一貫耳,與百姓和其他明將無關。若能擒拿羅一貫,開城投降者,大汗定有重賞。”
阿敏冷哼一聲,指著城下的屍身道:“羅一貫已死,何詐之有!畏首畏尾,怯懦鼠輩。”
的確氣煞人也。
就在此時,與阿敏分開的李永芳俄然眉頭一顫,不由失容。
“慢著!”代善倉猝禁止阿敏的令,說道:“如果羅一貫棄城而逃,我們最好勸說城上軍將百姓,開城投降。”
顛末幾輪攻城,阿敏所帶的一萬兵,已所去近半。按常理,已不具有攻城的氣力。但阿敏貪功心切,一意孤行,持續命令,對西平堡策動猛攻。
還冇吃過如此大虧。
“大汗又打敗仗,我們怎能連這小小一孤堡都拿不下!”阿敏搖旗號令,命令全軍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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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會兒,阿敏不耐煩了,“如何還冇人獻城?再無人投降,就攻城!”
正說著,隻見西平堡城頭,火力漸息,炮也不發了,銃也不打了,垂垂的連弓箭都射的少了。
代善也隨後跟來。
李永芳話音剛落,就聽四周民舍當中,不竭傳來後金兵士的哀嚎。這殺豬般的嚎叫,一時候,連成一片,響徹西平堡上空。
緊接著,一支利箭破空而出,“嗖”一聲,直奔李永芳麵門而來。
“對,就是他。”阿敏道:“你們忘了?我們使者去勸降羅一貫的時候,此人正被羅一貫綁著受刑呢。他必定對羅一貫不滿。何況,早聞明軍中有這麼一號人物。傳聞是個回回……”
代善怔了怔,“他是回人又如何?”
他看麵前這些百姓,雖四周逃竄,卻亂中有序,不慌穩定。
“嗬嗬嗬……”隻聞冷嘲笑聲,羅一貫信步而來,一身鎧甲,英姿英發,“你們的大汗隻怕現在已是本身難保!”
代善一愣,“投降啦?”
看那令旗,將落未落之時,西平堡城頭忽現一人,渾身傷痕,高舉一物,來到垛口,猛地往城下一拋。
“李永芳,你這逆賊!想你黑爺爺也跟你似的,脖子上掛個豬屁,股?做夢!”
阿敏指著腰牌道:“此人不是羅一貫,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