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許梁撓頭,馮素琴這麼一說,提親的事倒恰是一時半會做不了。他想了想,微眯了眼,嘿嘿笑道:“有了!明日你就來我這裡做事,我倒忘了,我這許府也正缺人手。”
“但是,”馮素琴也坐直了身材,振振有詞地說道:“我總得想體例掙點錢吧,總不能眼看著馮家坐吃山空吧?”
“好,好!”許常昆將近氣暈掉了,手指著許梁半天說不上話來。
“梁三兒!”許常昆減輕語氣,說道:“你是我們許府近十年來出的第一個舉人,自你落第之日起,你在許府的身份職位,便無人能及,你若放心招考會試,在許府的範圍內,不管你想做甚麼,許府都會儘最大的才氣滿足你。”
“啥事啊,說!”
新進家門的春兒夏兒曉得了這位年近五十,滿臉嚴厲的中年人是自家少爺的父親,這會不消許梁叮嚀,顛顛地端茶倒水,一陣服侍。
兩人談笑著沿著迴廊今後院方向走,不時有一陣嘻笑打鬨聲傳來。
馮素琴猛點頭。
“你甚麼意義嘛?”馮素琴不依了,她數動手指頭,道:“人家會的東西可多了,琴,棋,書,畫,女紅,我哪樣不會?”
許梁嘿嘿一笑,暴露一副奸商麵孔,對著馮素琴說道:“本少爺我要做番筧!”
許梁一本端莊地說說道:“你能做的可多了,你看啊,洗衣做飯,端茶倒水,鋪床疊背暖背窩,哪樣你不無能?”
“哈哈,我現在拉著誰,誰就是。”
“猖獗,你連為父的話都不聽嗎!”許常昆擺出了家長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