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漠北蒙古當然不能像對待金人那樣以抓、殺為主,而是用對待漠南蒙古的伎倆,緩緩圖之,除了以糧食換羊毛,現現在更有青鹽和獸藥這些利器,能夠說無往而倒黴,需求時候還能夠用點不但彩的手腕,以震懾不軌。
從大淩河之戰開端,短短數月,建州女真就從頂峰被打回了原型,很多人悲觀地以為他們信奉的薩滿丟棄了他們,帶來的結果,就是很多人再冇了本來的勃勃朝氣和劫掠彆人的野心與信心。
關寧各將齊聚寧遠,參議下一步該如何行動,是先加強荒廢了一年的城防,還是北上探查建奴動靜。
“冇勁。”誌文咂咂嘴,“用不著我們出麵了,歸去公佈任務,鄒群、老黃這些人會像搶食的狼群一樣,把這裡清理潔淨的。”
盛京、遼陽這些大明故地,包含建奴本身的祖地赫圖阿拉被燒成白地,再也見不到一個建奴。
遼東就此呈現了真空位帶,本來葉赫與黑水是能夠取而代之的,不過這兩部都不是真正意義上能自我繁衍儲存的部落,黑水部的家眷一樣集合在額仁卓爾湖。
即便悍勇還是,也還能打敗仗,但幾仗下來,光是戰毀傷亡就讓他們冇法接受,希臘聯邦的斯巴達不是神勇無敵麼,不就是因為人丁少,一樣被滅了。
說來忸捏,這一年來錦、大兩地固然冇有再被建奴騷擾,但祖大壽對金人的環境倒是所知未幾,除了種地出過城,其他時候都是緊守城門。
其他僅存的近兩萬人丁,全數被集合到額仁卓爾湖做苦工,以後逐步被蒙人異化。
總的來講,建奴已經根基被大淩河的這場瘟疫給摧垮了。
誌文倒是不消參和這些事兒,不過出去了這麼久,商社和工會都有很多事兒需求他措置。
百忙當中,誌文冇有健忘龜縮在遼陽的那些人,向天字號傭兵團及其從屬的地字號傭兵團公佈了新的任務,自此遼東向他們開放,他們能夠像葉赫、黑水兩一樣,抓捕金人調換賦稅,同時飛報東金山,消弭了山中兩大傭兵團南下遼東平原的禁令。
固然曾經派出夜不收北上探查,但是始終冇敢深切到後金的核心腸帶,隻曉得金人收縮了權勢範圍,猜想這是瘟疫而至,其他就一無所知了。
這是北邊的方略,至於西邊,誌文則鼓勵傭兵團超出插漢部故地,向漠西蒙古進軍,以後,一些膽量大的傭兵團,乃至跑到了烏斯藏一帶。
年青且身強力壯的另有幾個號令著要去大明搶東西,慎重的大多不肯提及,就憑兩萬出頭的人丁,連一萬可戰之兵都湊不齊,哪有甚麼氣力去搶。
林丹汗固然是個傀儡,不過這些人到了達林台,都是先去同他打個照麵,然後再找三個丞相促膝長談,倒讓林丹汗的虛榮心獲得了極大滿足,彷彿蒙古共主的榮光又返來了,乃至感覺如許也挺不錯的。
不到一個月,就有好動靜傳來,本來這些人不是各自為戰,而是事前朋分好戰利品,然後全數結合起來,此中包含葉赫、黑水兩個傭兵團,選阿敏和鄒群為正副統帥,同心合力地打下了遼陽。
也就是說,能夠兵進遼陽,對建奴實施最後一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