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爺,袁大人,我等情願輸銀,您固然說個數,我等湊湊便是。”
沈重怒道:“那我免除的銀子和賦稅,另有白送的地盤和種子,以及源源不竭的人力和守禦軍卒,莫非都是大風颳來的不成?”
那晉商笑道:“此事不難,我等當即傳信,最多一個月便可傳遍塞外,不但能讓蒙古懦夫多條活路,也可讓我們占占伯爺的便宜。隻是,小人提示伯爺,如果蒙古懦夫群起而動,恐怕伯爺要大大的破財啊。”
PS:查閱質料,驚呼明朝敷裕。光是海貿,僅生絲一項,馬尼拉統計十年高達幾億兩,不曉得是不是真的,便順手用了。如果誰曉得與史實不符,還請指導,我實在是不想再查了,看著一行行古文和數字,頭大非常。如果遵循這類貿易額度,一艘船收一萬兩,彷彿未幾吧。
而他們卻不知,沈東海正在東躲西藏打遊擊,因為南京另有一名霸道在理,死要銀子的東林名臣袁可立。
天啟五年正月旬日,建州的三千鐵騎殺向南邊,籌辦彙合莽古爾泰圍殲張盤,毛文龍眺望遼南心繫遼西,孫承宗在寧遠悲歎遼東局勢,天命汗和建州群雄的目光,已經超出遼南鐵山,盯住了義州朝鮮,另有即將到來的沈東海和定邊軍。
沈嚴峻喜,趕緊笑道:“那老子便派人與爾劃一去,幫著你們構造籌劃,如果能夠建功,老子必以重賞。統統破鈔,今後老子更加付出,必不讓爾等喪失。”
沈重哈哈笑道:“老子用得便是你們,如果朝廷和老子脫手。林丹汗即便歡暢地一口承諾,也會跟老子偷奸耍滑。但是爾等後輩出動,老子就花不了冤枉錢,我們好處一體,老子的哨探遍及塞外,隻要不想喪失了發財的機遇,老子天然信賴你們。”
沈重笑眯眯地喝著茶,孫隆指著袁可立與沈重賊眉鼠眼,袁可立呆呆看動手中的紙張,很久欣然歎道:“勾搭蒙古,私通九邊,籠絡土司,私買武備,這便是我大明的販子嗎?”
袁可立呸了一聲,朝孫隆笑道:“地是搶來的,人是綁來的,破鈔是騙來的,恰好還被商賈戴德戴德,成了散財的好人,忠義的名將。啊呸,老夫彼其娘之。”
孫隆嘻嘻笑道:“三言兩語,兩萬精銳,數百舟船,千輛冰車,輜重充分,毛文龍和張盤無憂矣。”
一名晉商起家問道:“伯爺此令,但是專為蒙前人所設?”
聞聽連銀子都不消花,販子們更是主動。哪一個販子不熟諳總兵大將,哪一個販子不交納幾個土司,哪一家背後冇有勳貴撐腰,不一會這裡三百,那裡五百,很快統計結束。
林老頭賠笑道:“還請伯爺叮嚀。”
“伯爺,遼東危亡,我等也願極力,但是我們都是商賈,實在冇法效命啊。”
沈重話音一落,不但晉商、陝西販子,便是與朝鮮貿易的魯商也是轟然喝采,一個個拍胸脯打包票,包管一個月便讓沈重的殺奴令傳遍四方。
沈重對勁地瞧了一眼袁可立,哈哈笑道:“第一,替我頒下殺奴令,凡搏鬥建州韃子,以其人頭交予有司,隻要不是殺良冒功,頭顱取自女真韃子,老子便以十兩犒賞。可尋九邊兌現,可尋義商兌現,能夠索要白銀,亦能夠調換等價之物。先由爾等付出,轉頭同一與吾結算,人頭過百者,未在南洋置地可多得半成,在南洋置地者,可抵付賦稅。如果人頭超越五百,老子願減免一年賦稅,或以一倍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