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克奇低頭說道:“兩軍之間,搭建兩座高台,相隔十步而設,相對一麵以鐵盾防護,以製止一方暴起傷人。兩邊派人查驗以後,沈重和格格一人前去,不著甲冑,不帶兵器,相互查驗後,各自登台敘話。”
瀋陽的上空濃煙滾滾,渾河的南岸鐵甲光寒,四周的平原鐵騎馳騁,八旗的勁旅陣列而待。
沈重傲然道:“建州贏了遼東,圈占我朝地盤,劫奪我國財產,貶我百姓為奴,又何時講過事理?而我贏了建州,天然想如何算就如何算!”(未完待續。)xh211手機用戶請瀏覽瀏覽,更優良的瀏覽體驗。
驕陽高掛。已近中午,碧藍天空,萬裡無雲,定邊軍仍然不動如山。當建州軍茫然不解,渾河南岸俄然動了,一騎絕塵而來,直衝建州軍陣。
沈重嘲笑道:“彷彿是建州先進犯的撫順、清河。屠我兩城軍民,逼數萬無辜百姓為奴,這但是你建州先動的手!”
那頓時之人大聲叫道:“不要放箭,我是舒克奇。替定邊軍給格格傳話!”
八音看到舒克奇,倉猝起家相迎,那舒克奇卻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格格。你來晚了,瀋陽完了,我大金五千子民也冇了啊!”
格圖肯勃然大怒,大聲喝道:“來人止步,不然立殺無赦!”
格圖肯急道:“莫非就置遼陽於不顧,坐視遼陽失守,格格,遼陽可另有四萬多建州子民,此中更有十幾位可敦和小貝勒!”
格圖肯細心查驗後,打馬回報八音,八音便褪去兵甲,單身向兩軍陣中飛奔,而一身白衣的沈重也相向而來,兩人止步於百步。
八音怒道:“沈東海竟也如同禽獸,敢殺俘殺民?虧他也是讀書人,竟然白批了一張人皮!”
舒克奇不敢說話,八音好輕易壓下羞怒,對舒克奇問道:“他說如何個見麵法?”
八音冷哼道:“講!”
淩冽砭骨的北風,掠過八音的長髮,吹皺格圖肯的眉頭,冰冷老白裡的軀體,如同一幅靜止的油畫。唯有老白裡如釋重負的臉上,不斷舞動的烏黑鬚發,另有瞋目圓睜的雙眼,彷彿在訴說著一夜的悲歡聚散。
格圖肯一怔,然後喝令:“放他入內!”
八音恨恨說道:“等定邊軍先動!定邊軍不管是騷擾還是佯攻,隻要他敢動,我就肯支出喪失死死黏住他們,逼沈重脫手相救。沈重若敢罷休一搏,我又如何不敢死戰?”
沈重笑道:“建州軍威赫赫,橫掃遼西,劍指廣寧,意在全遼。惜朝野束手,痛王師得勝,黎庶死難,江山變色,二百年大明,竟無一人撐天。當此危難之際,唯東海鄙人,決然揮師北上,再戰遼東。運籌帷幄,真假難辨,力抗遼西,橫掃遼南,夜襲遼陽,奔襲瀋陽,縱橫馳騁,欣然無敵。”
沈重誠懇地攤開雙手,對八音笑道:“冇了!”
格圖肯苦笑道:“主子實是不知!隻知遼陽危急,若不速救,遼陽就完了。”
八音嘲笑道:“沈東海,既要相見,為何不敢上前?我可守約而來,未帶一刀一劍。”
舒克奇一咬牙道:“會檀郎!”
舒克奇領命而去,不久渾河南岸就有了行動,百餘騎護著十幾輛牛車緩緩而來,至兩裡處開端繁忙。定邊軍連續從牛車上卸下木件,一一開端搭建,很快兩座一人高的樓台便逐步成型。
八音神采烏青,嬌喝道:“無恥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