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小香樓,冇甚麼客人,老媽媽從速迎了上來,這老媽媽也就三十多歲,胭脂水粉抹得忒厚,不過倒是五官還算精美,想來也是個美人,身材也還不錯,就是略微胖了一點。
老媽媽一細看劉忠這寒酸的穿著,不免漏出不屑的神情,莫不是來要飯的吧。因而說道:“小哥但是有事,如果冇甚麼事就歸去吧,我這裡可冇甚麼剩飯剩菜的。”
“曉得了,娘就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還要事事都叮嚀啊。”說著,劉忠就是快步出了家門。
那這個財產是甚麼呢?說來有些不大光彩,便是那窯子青樓,也就是這二三十年的時候,窯子是越開越多,層次也是越來越高,很有一番做大做強的味道。
說著,劉忠從腰間取出帶來的二十兩銀子,將荷包子翻開,隻見內裡滿是成色上好的碎銀子,賣相極好。
劉忠微微一笑,說道:“媽媽你是瞧不起人啊,覺得我冇銀子是吧,本大爺就讓你開開眼。”
劉忠走在這花田鎮最大的街上,街上兩旁都是開滿了窯子,也有些賣胭脂水粉甚麼的,倒是不比縣城差多少。真要提及來,縣城在這方麵還比不過花田鎮呢。
劉忠聽了,不免內心有些不歡暢,這麼著!看不起老子是吧,老子還恰好要顯擺顯擺,免得你狗眼看人低,這口氣我還爭定了,想到這,劉忠往那一坐,翹著個二郎腿,放肆的說道:“給本大爺把姐姐們都叫出來,本大爺要一個一個的挑。”
劉忠哈哈一笑,半兩一兩的那是錢嗎?老子現在有的是銀子,還能差了這點,因而豪放的說道:“你儘管把姐姐們叫出來就是,本大爺有的是銀子,隻要服侍的本大爺歡暢,本大爺重重有賞。”
劉忠不屑的拿眼角打量著那老媽媽,看不起老子,老子讓你見地見地甚麼是財主。
固然兩旁都是窯子,但是劉忠倒是理也不睬,直奔那小香樓而去,冇多久,便是到了。
“哎哎哎,小哥稍等,奴家這就去請女人們出來,小哥先坐會。”老媽媽說著,就是一臉鎮靜的到樓上去了,走的時候還給劉忠拋個媚眼。
劉忠見她如許,內心不由得一陣對勁,還讓你看不起人,就這些銀子,都夠把你小香樓包下來了,因而劉忠哼了一口氣,說道:“媽媽說我還配不配請姐姐們出來啊?”
這老媽媽是吃定了劉忠身上冇錢,態度是非常不屑一顧,乃至是有點拿劉忠尋高興,就這模樣能有銀子,誰信啊!
第二天一大早,劉忠早早地起了床,早餐也是顧不得吃,就要出門,劉忠娘見他這麼早出門,不免問道:“你如何這麼早就出去,又要去那裡?”
劉忠娘看著他,欣喜的說道:“孩子總算是長大了,過上些時候,等到家裡存下些銀子,也是該給他說門婚事了。”
劉忠在床上躺了好久,這才記起銀子還冇藏起來,因而趕緊爬起來,摸著腰間的銀子,自言自語道:“我說如何這麼累呢,還覺得被鬼壓身呢。”
劉忠哈哈大笑,而後說道:“那就快請姐姐們出來吧,我都等得不耐煩了。”
老媽媽趕緊說道:“瞧小哥說的,女人們都是在房裡專門等著小哥呢,小哥明天但是要玩個痛快啊。”
劉忠嘿嘿一笑,回道:“我去看看還能不能找到蛐蛐,也許還能賺上幾兩銀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