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莫非這裡是明朝?”看著那在輕風中飄蕩的已經看不出色彩的旗號,龐剛內心翻起了陣陣驚天駭浪,但是卻更加利誘了。
“嗯,寶刀!”一聽到這個詞後賀正南頓時來了興趣,趕緊問道:“寶刀在那裡?”
當龐剛跟著車隊靠近城堡的大門時,終究看清了這座城堡的模樣,這座城堡的外牆是用青磚砌成,估計是因為長年失修,一些處所的青磚已經脫落下來,暴露了內裡的黃土。並且在這裡龐剛還看到了另一個讓他不敢信賴的氣象,他看到了掛在城樓上一麵襤褸的大旗,那麵大旗上寫著一個鬥大的“明”字。
不知不覺糧隊來到了一棟大修建麵前,說它大是因為從門麵上看他就比龐剛一起前來的看到的那些多數是茅草修建的屋子要大得太多,漆著硃紅色的大門前站著一群士卒,最前麵是一名挺胸疊肚,身上穿戴胸前繡著一隻張牙咧嘴飛熊的青色官服的四十多歲的中年軍官。當糧隊走進後龐剛還看清了這名軍官最讓人印象深切的是他還長著一個通紅的酒糟鼻。
“挺順利的大哥,兵馬守備大人並冇有難堪小弟,很痛快的就撥付了糧餉。”剛上馬的軍官麵也笑道道:“不過這也是全仰仗了大哥的名聲啊。”
一向跟在馬車前麵行進的龐剛在看到馬車時,本來被馬鞭抽打也冇有太大竄改的麵龐終究忍不住變得烏青起來,一起上內心的猜疑終究有了一絲明悟:本來本身真的穿越了,固然不曉得這裡是甚麼時空或者說甚麼朝代,但能夠必定的是本身決不是在本來的年代,二十一天下的中原毫不成能還儲存著如許一座這麼陳腐的城堡。
“哦!大哥,這是我在半道上碰到的一個毛賊,正想著等會再發落。冇想到卻驚擾了大哥,來人啊,把這個毛賊拉下去。”
“呃!”龐剛一聽頭上的汗水立即就下來了。在大學時龐剛為了泡一名汗青係的學姐曾經刻苦專研過一段時候的汗青課程,他曉得所謂路引就是古時候凡是職員闊彆所居地百裡以外,都需由本地官府發放一種近似先容信、通行證之類的公文,這就叫“路引”,如果冇有“路引”或與之不符者,那是要依律定罪的。
現在龐剛的身上彆說是路引了,就是本來照顧的身份證都不曉得被河水衝到那裡去了。
“哈哈,趙賢弟,為兄但是早就在這裡盼著你返來啦,此次的差事還算順利吧?”中間軍官大笑著走下了台階,和上馬的軍官來了個熊抱。
“誒......這冇甚麼,不過是守備大人給愚兄一點麵子罷了。”
中年軍官麵帶得色的卻故作矜持的擺了擺手。他正要拉著麵前的中間的軍官拜彆,卻不經意的看到了被綁在馬車後的龐剛。他的眉頭一皺指了指龐剛問道:“賢弟,這是如何回事?”
“停止!”中間傳來了那名中年軍官的一聲大喝,緩緩來到了龐剛的麵前問道:“本官乃大明青州府靈山衛所千戶,姓賀,名正南。這位是衛所的副千戶趙大顯,你既然說你是商戶,那本關問你,你說你既然是商賈?可有路引?另有本官見你髮飾、服飾奇特,你又是那裡人氏。”
“大人,這把刀乃是鄙人家傳下來的,既然大人喜好,鄙人情願把此刀獻與大人。”龐剛看到麵前這名千戶眼中暴露的那歡樂的神情,天然曉得本身如若想要保住性命要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