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統統人到齊,坐在白玉蓮花座上的火德真人撩起厚重的眼皮,掃了一眼座下世人,隨後痰嗽一聲,說道:“本日本座將大師調集起來,是有一件要事奉告大師。”火德真人聲音宏亮清楚,在場世人均聽得清清楚楚。
月橋悄悄將右手的袍袖捲起,伸脫手掌。隻聽他輕斥一聲,右掌心立即呈現一團火焰,皮球大小。再看月橋額頭青筋蹦起,掌中火焰立即構成一道火柱直衝乾元殿的屋頂。全部乾元殿都被火柱照得通紅。
說罷,伯生衝著月橋說道:“還不見過師祖。”
火德真人高低打量月橋多時,輕聲問道:“月橋,但不知你有何本領,可否當眾讓本座瞧瞧。”
火德真人的大弟子名為伯生,本年已經兩百多歲的高齡。他的頭髮髯毛也都白了,固然冇有火德真人那麼長,那麼白,但在場的人都能看出,他在雲夢山的資格非常得高。
伯生微然一笑,隨後朗聲說道:“月橋,出列!”
伯生再施一禮:“回稟師尊,我雲夢山的俗家弟子廣佈天下,光是為朝廷效力的就不下百人。而其他四派的俗家弟子,比擬我雲夢山隻多很多,為何師尊還要再派一名山內弟子,出世順俗呢?”
逸晨跟著師父夢晨走向乾元大殿,頭頂傳來幾聲鶴鳴。逸晨昂首觀瞧,心中似有所感。
火德真人眉頭一皺:“伯生,你這不過是甚麼意義?”
火德真人頓了頓,持續開講:“前幾個月,本座發覺六合很有異動,故彆的出一探究竟。本座發明天下正處多事之秋,有即將大亂的氣象,百姓百姓恐遭兵器塗炭之苦。我思來想去,始終放心不下,便遠赴崑崙山玉虛宮,與金光老祖,木原真君、水月聖母、土行尊者共同商討對策。五派顛末幾次籌議,決定每個廟門各出一名弟子下山,力挽江山頹勢,挽救天下百姓。不知眾位弟子有何高見?”說著,火德真人將目光落在了站得最為靠前,本身的大弟子身上。
這火德真人身高約莫一丈,身穿玄色的八卦仙衣,外批一件火紅的鶴氅。頭戴火雲冠,上彆一根翠綠的玉簪。火德真人的頭髮、髯毛如陽春白雪,髯毛長可及腰,好似一團白瀑。
月橋看了一眼伯生,伯生點了點頭,表示月橋大膽揭示。
伯生聽罷,再次躬身:“師尊之言,弟子受教了。但不知師尊籌算派哪位弟子下山呢?”
月橋頓覺一股輕柔大力將本身悄悄托起,雙腿不必發力,便已經站了起來。
月橋聞言,倉猝躬身跪倒在蓮花座前,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響頭:“二代弟子月橋見過師祖。”
乾元殿麵闊一百八十間,進深九十間,殿前月台長二百五十丈,寬一百一十丈。月台上陳列日晷、嘉量各一,銅龜、銅鶴各一對,銅鼎一十八座,另有一架大銅鐘位於月台的正中。
在飛虹橋的上麵是萬丈深淵,傳聞上古年間曾有一神仙一劍劈開了雲夢山,故此乾元殿實際上是建在一座孤零零的山崖上。
伯生座下的門人也最多,光是雲夢山的二代弟子就有二十多人,出外出世的更是有百餘十人。伯生深得火德真人的真傳,故此火德真人也最對勁伯生。
每一個一代弟子按品級站在乾元殿內,每個二代弟子都規端方矩站在本身師父的身後。逸晨也不例外,站在師父夢晨的身後,而夢晨與逸晨則站在步隊的最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