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翻了半天手稿,卻無從動手,這煉丹煉器卻不是紙上談兵能得來的,冇有質料,連試一下也不能,如何能煉?
義真這才低頭一看,隻見自已身上的道袍已經被虎爪抓得破襤褸爛,不由得大為難堪,頓時收了臉上對勁之色,退到一旁不敢說一句話。
卻說義真見那白虎撲來,身子一扭,隻一爪就捏住了那虎頸皮,這一招恰是師父所傳,管他是人是獸,隻如果撲過來,儘管拿了後頸,縱你有千鈞之力也使不出來,然後捏拳兜頭一捶,那虎頓時滿身堅固,再捶了一捶,就再冇有了氣味。
這時謝銘舟又趕了那三隻虎上前,義真打死了那白虎,心中有了底氣,也不慌亂,天賦真炁一運,腳踏七星步,兩隻拳頭東一下,西一下,隻往那虎頭上麵號召,隻打得七八下,四隻老虎全數躺在地上,都是口鼻流血,身上卻冇有一處傷痕。
卻本來這老虎占有在這,已經叼走了三四小我,現在連出來耕耘都不敢,大師正愁得吃不下飯,就有高人來打虎,自是欣喜萬分,一會出來了十多人,此中有兩個明顯還認得這羽士,畏畏縮縮地縮在前麵,不敢上前來。
不到一個時候,就陸連續續來了十來小我,都是年青力壯的男人,拿了鋤頭扁擔,還冇到院壩,就有個年青人問道:“羊頭,是哪兒來的道長要打虎?你跟人家說清楚冇有?那虎可短長著呢。”
既是有虎,謝銘舟也情願替山民除了這心頭之患,他對義真說道:“走,我們去殺了那虎,好一張皋比,嗬嗬!”中間山民卻道:“道長有所不知,這虎不比平常,端的凶悍非常,前些光陰我們二十多小我也冇能殺得了它,反叫它傷了兩人逃脫。”
幾人趕緊上前去看那石頭,已經破成了十多塊,就是拿了那大鐵錘來打,一錘下來也破不成如許。
卻公然是“喊”,隻見那山民在院壩邊站定,扯開喉嚨就吼道:“陳二,陳二!”隻吼得兩聲,那邊就有人回,這山民又吼:“我這邊有兩個道長要去打虎,你多喊點人來幫手!”那邊又回:“曉得嘍,我多喊人幫手!”
義真一聽,大不樂意:“這有何難?你是不曉得我師徒二人本領。”說罷隔空一掌,便將門前屋簷下一塊條石打得破裂。
其他三隻老虎這時也撲了出來,就欲四下裡襲人,謝銘舟拿了那樹枝,彷彿趕羊普通,幾晃之間,這兒抽一下,阿誰抽一下,把那幾隻老虎吼怒不止,都被趕到義真周邊來。
謝銘舟看了義真一眼,皺了皺眉頭,說道:“你看你這模樣!如果敵手能破你那天賦真炁,你豈不是死得不能再死?”
眾山民七嘴八舌隧道:“我們來打虎,這兩位道長帶了我們來的,都是高人。”寨子裡的人一聽,都一擁而出,叫道:“走哇,一起去,一起去。”
謝銘舟本不想人多費事,哪知義真卻說道:“人多好,到時我們打了虎,也得有人來抬。”那山民一聽,便出來到院壩邊喊人。
這山道看著極近,七拐八彎的卻要走好久,一行人走了一個多時候,纔到了董家寨半山,那寨子上早有人瞥見這一行人,下來幾個問道:“各位哥子這是要做甚?”
那山民見狀大喜,便對二人道:“既然小道長有這麼好的本領,那我便叫人一起前去,就算殺不了那虎,也不致叫它傷了人道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