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銘舟一起遊山玩水,渴了喝山泉,餓了吃野果,或於那飛瀑下舞一起無極劍,或於那林海間打一套太極拳,醉心於這山川之間,早晨找個山洞打坐煉那元神,白日運那引氣訣悠但是行,心無所憂亦無所擾。
初時還不覺難行,還冇行到山腰,山勢峻峭起來,到得最後幾近直立,謝銘舟圍著山腰轉了一圈,也冇發明有路可行。
山頂很寬廣,但並不平坦,長滿了各種樹木,鬱鬱蔥蔥,兩人合抱的大樹多不堪數,大多都是果樹,並且種類並不但一。
這日謝銘舟翻上一座山嶽,麵前俄然一亮,瞥見一彎湖泊。在藍天白雲之下,在四山環抱當中,這汪湖水就象一塊碧玉,顯得那麼翠綠,在陽光暉映下,波光粼粼,一層層緩緩泛動出去的水波,就象悄悄拂動的綢緞,幾條魚兒蹦出水麵,濺起幾朵水花,湖泊四周綠樹青山,固然謝銘舟這幾日見慣了山川,也忍不住要讚歎起來。
第二日告彆了老婆婆一家,持續前行,因為對這山有了體味,再走時已經有了方向和目標。他決定先順著這道山脈走,如果冇有合適的處所再從劈麵那道山脈轉返來。
他看了一會,這山嶽雖說陡直,但卻不是光滑,有很多高聳出來的山石,還長有樹木藤蔓,對他來講要上去也不困難。他踩著那些高聳的岩石和樹乾,一起縱躍到了山頂。
腹內真氣也是可喜,狀若鵝卵,又如凝脂,一舉一動之間真氣自布,不需象本來那樣還要用心神變更一番。
眼看天氣已晚,兩父子籌辦回家,請謝銘舟一起到家裡安息,謝銘舟道:“我就在這湖邊打坐便可,明日一早就要走,不必費事。”那農夫見謝銘舟偶然,又客氣了一番,方纔奉告而去。
山中也有寺廟道觀,不過都是小寺小觀,聽老輩人講本來另有一個號“劉道真人”的道人在此山中隱居,現在也不曉得還在不在,歸正老婆婆這個年齡也冇瞥見過。
這山中本來也有山賊,隻不過在劈麵山上,這古婁山本就分兩座,劈麵一座比這還高還險。這幾年連搶也冇處所搶,山賊都“退兵還農”,自種自食,一百多人聚在一起,結寨而居,因大當家的兄弟兩個也姓董,故而稱作“董家寨”。
那農夫道:“冇有,路隻到那山腳下,那山太陡,人爬不上去。也向來冇人會到那上麵去。”
謝銘舟鎮靜起來,這石屋恰是他想要的處所,既然自已要住這兒,那就不能粉碎這個石門。想到這兒,他元神馳石門內一散開,頓時就明白這構造就在那四句詩上,但要如何翻開,還要費點時候參詳。
他走了出來,發明山洞並不深,三丈不到就呈現一堵石壁擋住了來路,動機一動,元神出了竅,直往石壁而去,隻見石壁上陰刻了四句詩:“劉道真人亦不幸,徒留術法待先人。馳驅為此不修命,三迷我生丹不金”。
謝銘舟問他可曾聽過有道人出冇,那大哥的農夫道:“向來冇有瞥見過,隻是傳聞早些年有個羽士住在那峰頂,但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邊說邊指了指東麵一座山嶽。
石壁前麵竟然是一間石屋,左邊一張白玉床,靠牆邊是一張玉桌,上麵放了兩個玉匣,貼了符籙。石壁上嵌了一盞燈盞,托的卻不是燈,而是一顆夜明珠!正收回濛濛的白光,除此以外再無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