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尋道記_第四章又似嬰兒呼吸斷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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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兩個周天,心中一片空冥,不知不覺運起胎息訣來,先不呼,再不吸,垂垂也不呼也不吸,心跳脈搏也垂垂慢了下來,心神沉入一片無邊的黑暗中……卻涓滴也冇想到,如果韃子轉了返來自已還能不能留得命在!也不知過了多久,彷彿從天涯傳來一陣小孩哭叫聲:“師父……嚶嚶嚶,師父,你彆死啊,你死了我可如何辦嘛?”

謝銘舟一下就嚴峻起來,如果這些探子不歸去,到時必定還會派人來找。他孔殷地問道:“他們的雄師到哪兒了?”

杜啟不美意義地說道:“我才練到少境嘛,又不曉得死境會是如許,師父你就不要笑我了。”

劉楊氏看謝銘舟從懷中摸出一包鹽,也不問他,把餘下的鹽倒入鹽罐中,收藏起來。

謝銘舟有點不測:“不會吧?韃子有那麼靈巧?是不是你又打他們了?怪不得說全都死了。”

三人繁忙到半夜,又一天冇吃東西,早已餓得狠了,兔肉剛燉熟就撈了出來大啃,謝銘舟一邊啃著兔肉,一邊恨恨地想:“甚麼五葷三厭,三皈五戒怕都是那些吃飽了飯的人定的端方,等我甚麼時候能吃上飯了再說這些吧!”

劉楊氏道:“但是冇人懂這個啊,要不緩點,我漸漸找幾個懂的?”

謝銘舟看了看天氣,差未幾已經快到申時,冇想到感受隻要一小會,練功竟然練了兩個時候,怪不得老祖一睡就是一年半載,必定也是在練胎息訣!那些甚麼睡功的大話,也就濛濛外人罷了。

謝銘舟這才稍稍放心,他走上前去拉起阿誰韃子屍首,從懷裡摸出一個小布包,內裡有十多兩銀子、很多金銀金飾,另有火折和一包鹽巴,他順手放進自已懷中,呸了一聲恨恨隧道:“狗韃子倒是搶得很多。”又把韃子腰上的馬刀、弓、箭解了下來掛在自已腰上,回身要走,想了想還是提了自已的斷刀,籌辦挖個坑把屍首埋了。

回到家中天已黑儘,劉楊氏在門口等得望眼欲穿,瞥見二人返來,又帶了這麼多獵物,頓時喜笑容開。謝銘舟把馬刀和銀子金飾拿到臥房藏了,倒不是怕劉楊氏曉得,而是怕漏了風聲,無端惹來禍事,然後提了斷刀,把獵物洗剝潔淨,丟入劉楊氏早已洗好的煮豬草的大鐵鍋中,又加了一把鹽,燉煮起來。

三人吃飽喝足,都覺舒暢,坐在堂屋裡談天,杜啟道:“師父,如果每天有肉吃就好了!”

杜啟“啊”的一聲跳了起來,左看右看,又將手伸到謝銘舟手腕摸了摸脈,才歡樂地叫道:“師父本來冇死,我還覺得你死了呢,又冇氣又冇脈,心也不跳了,可把我嚇得好慘。”

杜啟道:“師父你彆冤枉我,他們一個腰子中了一釘,一個臉上中了一釘,當時就死了的,另有兩個都是中在肚腹,不過那竹釘都鑽到內裡去了,我問他們話,他們不說,我就抓了螞蟻來放進他們鼻子,癢得他們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受不過就全都說了。”

“都說了些甚麼?”謝銘舟詰問道。

謝銘舟站起來拍了拍背上的泥土道:“本觀的胎息訣練到“死”境,便是這個模樣!真是大驚小怪。”

杜啟有點對勁隧道:“師父,我都問好了。”

謝銘舟扛了獵物,心中歡樂,百十斤的東西也不感覺有分量,回到半山,杜啟已經埋了四人,撿回竹筐正在采野菜,早上摘好的固然已經焉不拉嘰,他仍然冇有拋棄,真是貧民的孩子會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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