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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也笑道:“二位哥哥故意了。我也不是頭一遭上考場了,熟門熟路,老油條一根。你們先等我一等,籌措完了一道吃酒。”
楊雲曉得她說的是張國柱與賈德明鬥酒之事,現在想起來也頗覺好笑,便帶了笑說道:“公主大嫂冤煞我也,大哥豪飲,隻要他邀我吃酒的,我哪敢叫他?”
張國柱也是這個話,三人便來到廳中坐了,吃茶說些閒話。
二人同回了駙馬府,隻見安樂公主正在院中射箭。院子正中立著一副草靶,公主穿了一身短打,騎在頓時繞著四壁縱蹄疾奔。也幸虧院子夠大,長寬足有三四百步,不然如何能跑馬?
公主杏目一瞪,道:“我也管不著你們男人家,愛吃酒便去吃罷,隻是不要再弄得那副死豬樣返來,叫下人們看笑話。”
張國柱擺擺手道:“我們兄弟間還那麼些虛的何為?你自忙你的。”
楊雲沉默無語,暗想當代也太難為這些讀書人了,竟然要在考場裡吃喝拉撒睡九日之久。
未幾時,張揚已清算安妥,將施禮打了個卷,又裝了兩口木箱子,叮嚀故鄉人堆在牆角,對他二人道:“走吧,尋個處所吃酒去。”
張國柱笑道:“誰說俺老張不懂科舉?今晚我也要進貢院的。有大哥在,差不了三弟的。”
張揚點了點頭,自去忙他的。楊雲見他除了筆墨紙硯,鋪蓋行李等餬口用品一應俱全,全都帶上了,如同搬場普通,心中不由稱奇,問道:“三弟,不過是場測驗罷了,如何將這半個家都搬了去?一共要考幾日?要帶這麼些東西?”
公主一聲嬌喝,三發連珠箭嗖!嗖!嗖!急射而出,二人定睛一看,三枚羽箭彆離射在草靶眉心之間。
楊雲詫異道:“方纔聽你說的駭人,我這不相乾之人也能出來?”
張國柱回道:“皇上指派的差使,說是國度掄才大典,恐宵小肇事。俺老張身上有股煞氣,派去統領安防鑒戒。還說每年春闈,總有舞弊夾帶醜聞,鑒戒武官也參與此中,俺老張大字不識一個,六親不認,派了俺去,斷了謊言,以正視聽。”
張國柱點點頭,指了指身邊的楊雲道:“這位是上頭派下來的楊大人,代表的是上頭的意義。大夥好生服侍,不得怠慢,見他如見本將軍普通。”
三人說定,免不了又談了一通閒話,叮嚀張揚早點安息,不要誤了後半夜出場之事。二人起家告彆,楊雲隨了張國柱去了。
門前兵士得令,拖長了調子高呼道:“張將軍升賬了!”賬外隨即響起一陣降落的號角聲。
楊雲也是少年心性,當下便道:“歸正這幾日也冇甚麼事,那我就隨二位兄弟進入瞧瞧,開開眼界也是好的。”
張國柱笑道:“二弟如果有興趣,跟俺老張一同進入開開眼罷。”
張國柱停了一停,看了世人一眼,賬中軍士齊聲答道:“得令,謹遵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