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一凡人_第十九章 衝冠一怒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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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廝紙扇輕搖,不緊不慢地說:“風掌櫃菩薩心腸,不幸三郎家中寬裕,如果一月能落下二百兩銀子也就夠使了,可推了這擔糞差使,天然無需來這歇腳了。”

前文說到王三侉子乃是山東人氏,對楊雲那是戴德戴德,尊敬有加。常日裡做些送水的差使,免不了活力受屈,因為****這賤業,不得不忍氣吞聲。本日看這地痞在楊雲店中耍賴,氣惱不過,山東大漢的豪氣湧上來,兩隻拳頭直捏得咯咯作響。

那廝啪的一聲,甩開紙扇,“不幸我三郎冇有楊掌櫃的福分,必定是繁忙命。”他指了指糞桶,“這不,一大早就起來擔糞了。”

吳三郎一愣,抬眼一看是送水的王三侉子,心中輕視,說道:“我自微風掌櫃談買賣,與你這侉子何乾?送你的水去吧,惱了我三郎,將你攆出都城。”

地痞難纏,惡棍難擋。第三日,這惡棍又手提糞桶,一起招搖往楊柳風走來。楊雲一見他,心中發毛,再看風義山,也是麪皮紫紅,手上也是微微顫栗。

眾捕快皂隸戰戰兢兢的攏來,說了聲獲咎,纔將三侉子縛了。問明世人環境,連風義山,楊雲和店夥一併栓了,吳三郎由敗落戶抬著,竟投衙門裡來。

楊雲從速拉住王三侉子,“王三,不成意氣用事。”

風義山發明他是喂不飽的狗,既已挑明,也不想持續和他虛與委蛇,本日不將這事措置利落了,不免今後橫肇事端。沉下臉說道:“三郎,事不過三,我前日和昨日共與你二十兩銀子,為何本日還要來肇事?”

風義山變了神采,“大師都是明白人,說話不必拐彎抹角,三郎劃出道道來吧,究竟多少才肯罷休。”

王三侉子心頭火起,一腳把那桌椅踢翻,杯兒盞兒都打得粉碎,店裡的伴計嚇得魂都冇了。

王三侉子怒從心起,撂下水挑子,拔步撩衣,飛搶疇昔,一對牛眼直瞪著吳三郎,“你,出去。”

又過了一日,早上剛開門冇多久,吳三郎又提著糞桶呈現在門口,楊雲頓時感受頭大如鬥。

那地痞何曾吃過這類虧,見著不是事,顧不上疼,爬起來就跑。三侉子早已飛身上前,一腳將其翻倒在地,地痞心中悄悄叫苦。三侉子打得鼓起,脫了衣服,一身腱子肉突突直跳,揮拳將地痞打得昏天公開,不住告饒。

這吳三郎又是如此這般胡說一氣,雖是風義山脾氣再好,也難壓心頭肝火,嘴上也開端不客氣起來。

世人正看得心驚,不敢近身,俄然傳來一聲呼喝:“停止!”

風義山迎疇昔,“三郎又來了,何必日日跑腿,如果想吃酸梅湯,差人來號召一聲,我讓伴計送到府上就是了。”

吳三郎嚇呆了,眼看著醋缽大的拳頭揮將過來,一拳打到他鼻子上,直打得他耳暈目炫,鮮血淋漓。

王三侉子是多麼男人,並不心慌,兀自又打了一陣,才問旁人討過衣衫穿上,伸出雙手衝眾衙役說:“俺王三常日裡受這地痞逼迫,本日失手打了他,與彆人無關,你自縛我去堂上找大老爺說理。”

楊雲作了個揖:“不敢當,不敢當,三郎過獎了。”

吳三郎取過腰間香囊嗅了一嗅,“貴乾談不上,一時走得腿乏,想在楊掌櫃店中歇他三五個時候,楊掌櫃不會嫌三郎汙糟吧?”

“三郎,楊柳風做的是小本買賣,每日進項有限,架不住你這幾次三番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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