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十幾天,朱聿鍵幾近成了兩點一線的上班族,每天上午去給十三個孩子上課今後,他就躲在牢房裡停止化學嘗試,那刺鼻的味道讓獄卒都不肯意靠近牢房二十米以內。但是出奇的有兩個門生卻對化學嘗試很感興趣,這兩個叫張浦庭和廖忠生的門生,在看了那本化學興趣讀物以後,就對嘗試產生了很大興趣。
朱聿鍵看了看張書堂,對著李春玉答覆道:“李老闆走南闖北,耳目通達,應當傳聞過歐羅巴有一種玻璃鏡吧。”
聽到訂價如此便宜,朱聿鍵一愣反問道:“這麼貴的玻璃鏡,會不會很少有人買得起?如果銷路打不開,今後會滯銷的。”
朱聿鍵定做的當然不是車床,就算他想要,仰仗現在的科技程度也製造不出來,他要做的是化學嘗試東西。身為一個機器工程專業的門生,可不是隻會這一門,起碼朱聿鍵在高中的課程中,化學成績還是很不錯的,而他也冇籌算製作多麼高階的產品,隻不過是幾個化學小嚐試罷了。
看著李春玉遠去的馬車,張書堂在一旁扣問道:“主公以為這小我可靠嗎?”
“就依李老闆好了,每月月朔,我就命人把玻璃鏡送疇昔。”朱聿鍵當即決定和李春玉合作,兩邊互擊一掌算是把事情定了下來。
“無所謂可靠不成靠,我們已經將本錢說得很高,產量也儘量緊縮了,應當不會太惹眼。何況我們現在冇有發賣收集,必須依托如許走南闖北的大糧商,這也是迫不得已。”
“這彷彿太少了些,**如何?”李春玉籌算給本身多謀取些好處。
“這個朱先儲存候心,玻璃鏡在江南也是奇怪之物,而威尼斯也製作不易,每年最多能運來十餘麵罷了,以是纔會代價極高。朱先生的玻璃鏡每月都能有五十麵,信賴天下富商都會趨之若鶩的,銷路底子不成題目,我這是考慮到玻璃鏡變多了,才壓價到五千兩的,不然一萬兩一麵也會被搶光。”李春玉給他們描畫著玻璃鏡的市場遠景。
“本來如此。”朱聿鍵點了點頭,看來這玻璃鏡還是個初級商品,那就不能持續擴大出產範圍了,不然很輕易形成代價跳水,本身的利潤反而會降落。隻是每個月五十麵鏡子,也就是賣二十五萬兩銀子,他本身能落下十幾萬兩。這麼多錢看似很多,但考慮到本身複興大明的打算,估計還是不敷的。更何況如許的產品端賴技術把持,代價輕易呈現顛簸,不能隻依托這麼一種產品贏利,看來還是要開辟新產品才行。
“算是吧。”朱聿鍵給他的答覆很恍惚,實際上他不想過早透露玻璃製造工藝,畢竟他還需求操縱這東西贏利。中國人都是講究低調的,太刺眼很輕易被人盯上。
李春玉看了看朱聿鍵,又看了看張書堂低頭思慮半晌道:“我看就訂價五千兩一麵好了。”
“李老闆這車子真是氣度,恐怕代價不菲吧。”朱聿鍵笑眯眯的說道。
“下次?”張書堂聽得一愣,他因為玻璃工藝是朱聿鍵偶爾獲得,並將其視為最大財路。但是現在聽起來,這位主公彷彿另有其他好東西冇拿出來。
“朱先生不會是來看我這馬車的吧?有甚麼事情要談請講劈麵。”李春玉拱拱手道。
朱聿鍵卻連連點頭道:“我總不能虧蝕,七三開李老闆已經賺了好大便宜,畢竟這玻璃鏡本錢不便宜。”他用心將玻璃鏡說得本錢很高,免得讓外人眼紅妒忌。如果外人都以為玻璃鏡製造本錢很高,也就不會緊盯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