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二人一臉風塵仆仆之狀前來,李嘯心下稱心,卻還是恭敬驅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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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是可見,這李懋芳實是個庸碌多疑之人。自已跟了此人,今後出息,怕是暗淡。
安和尚話音剛落,會場響起一陣交著接耳的嗡嗡聲。
黑蠍子當然不曉得,這些村民皆已獲得了李嘯的安然司的提早告訴,讓們早早逃到縣城,或是暫去外縣投奔親戚,除了一些死硬不聽勸的村民與老弱外,大部分村民皆已撤走。
也不知那地盤瘠薄,常被黃河決口衝淹的單縣,卻為何這般吸引這個李嘯?
流寇入得單縣之境,當即暴露了猙獰臉孔,四周縱兵擄掠村寨,全部單縣南部,頓時一片刀光血影,哀鴻遍野。
不過貳心下雖這般想著,卻甚麼話也冇多說,還是立即陪著李懋芳一同解纜。
得知動靜的李懋芳大吃一驚。
“大帥,既然各位兄弟都信不過鄙人。鄙人也冇甚好說的了,這顆不值錢的頭顱,就讓兄弟們砍了去吧。”安和尚嘲笑道。
“對,安和尚,我軍到這山東,不是來要飯的,是要各位兄弟都能發大財得繁華。我且問你,此後我軍該如何籌算!”黑蠍子一臉煩躁地加了句。
“臥子,速速與本憲前去李嘯的赤鳳堡!”
黑蠍子部數千人,陣容浩大地沿河網羅船隻,劈麵的單縣崗樓上的哨探士卒看得這般環境,無不嚇得心驚膽裂。
“安和尚,非是本帥心疑。眼下這事,確是有些奇特。按我軍以往經曆,我軍所搶的各處村寨,要莫冇有防備,讓我軍大有收成,要莫是作了籌辦,讓我軍顆粒難收。而現在我軍到了這單縣,說來也怪,各處所得之糧食,皆為僅夠充饑,倒象是有人算好了我甲士數普通。安和尚,你來講說,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黑蠍子聲音沉悶地說完這段話,雙眼又是直勾勾地望著安和尚。
“入他娘,安頭子說得對,我們就去山東,吃他娘,搶他娘,夜裡再摟個美嬌娘,恰好讓老子換換口味!”一根毛對勁地怪笑起來。
這個李嘯,看來真吃定自已了。罷罷罷,現在自已有求於人,倒是實難於回絕他。
李嘯心下暗笑,這個李懋芳還真是個屬驢子的,非得讓人抽了鞭子才肯上坡,倒是好笑可歎。
對於黑蠍子及他部下一眾流寇來講,這單縣處所,真他孃的有如一塊雞肋。食之有趣,棄之可惜。
“但請巡撫大人靜候捷音!”
“巡撫大人,本將說句實話,我赤鳳堡距魯豫邊疆之地,有一千多裡,行軍馳驅,實是辛苦。我軍現在出兵抗擊流賊,即使得勝後返回,卻亦難保冇有彆的流寇又趁虛而入。如果這般,我軍老是長途奔襲,士卒勞苦,軍心必沮,而各路流寇卻能一向以逸待勞,我軍豈不虧損。如許一來,我軍想打擊流賊,力保山東軍民安靖,實非易事。”
四周俄然一片溫馨。
隻是,自已現在另有前提回絕他嗎?
“出兵抗賊,乃我大明官軍本份。李某言既出,必以信。隻是李某心中有句話,卻不知當不當講?”
“好,就如你李嘯所言,本憲自會安排安妥,盼李千戶早日剿賊勝利!”李懋芳臉上擠出笑容道。
李嘯見事情談妥,心下極喜,麵上卻不動聲色,他向李懋芳拱手道:“巡撫大人既已應諾,我軍自當昂揚效力!彆的,還請大人安排兗州各地,支應我軍糧草,李某籌辦安妥後,當即率軍解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