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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幾時,幾名哨騎打馬從拓皋河上的浮橋上快速返回。
“到底寫的甚麼?”張獻忠喝問。
“李老庚,且莫起火,且待俺抽驗一番,若不靈驗,再殺此人不遲。”
現在,隻要十七歲的李定國,固然幼年,卻因陣戰英勇,每次作戰皆是一馬搶先,頗受張獻忠愛好,在張獻忠軍中已經斬露頭角,成為了三千部眾的主將,人稱少將軍,並得外號“小尉遲”。
鳳陽城在烈火中掙紮哀嚎,而城外一處高台上,李自成與張獻忠二人,卻正各坐在一張方桌的兩旁,桌上擺滿美酒好菜,兩人置酒高樂,好不歡愉。
李自成給他滿上,又給自已杯中添酒,然後感慨道:“咳,他孃的,這命數造化,如何說得清。想當日,老子在銀川驛當驛卒時,填飽肚子尚難,何曾想到會有本日這般對勁歡愉。”
聽張獻忠這般說詞,李自成也來了興趣:“果然如此?甚好,俺這就和你同去。”
而在這時,李自成的部下,也紛繁大開殺戒,將其他幾名老道全數殺光。
要曉得,在汗青上,號稱明朝第一勇將的曹文詔,便是在追擊張獻忠部的戰役中,不慎中了埋伏,最後軍敗身故。可見,這張獻忠部的戰力,還是相稱能夠的。
張獻忠哼了一聲,啜了個牙花,又打了個酒嗝,笑道:“奶奶的,這便是天命如此,這明朝啊,依老子看,這氣數怕是要儘嘍。現在這亂世當中,恰是豪傑爭逐之時,也該我們出人頭地,清閒歡愉啦。”
“稟少將軍,我等在對岸哨探時,行至浮槎山口,卻冇想到,竟被數十名匪賊馬隊抄襲,我等猝不及防,死了十名兄弟,隻要我等搏命逃回啊。”
初春的陽光,穿過灰色的雲層,將淡淡的金黃,塗抹在滾滾南去的拓皋河兩岸。
兩人吃罷殘酒,敗興而去,未幾時,便到了這座名叫盤元觀的所謂神祠中。
崇禎八年一月二旬日,在李嘯軍終究進入南直隸淮安府地界時,高迎祥、張獻忠、掃地王、承平王等近十萬匪寇,在短短一日時候內,便全殲鳳陽守軍,占據了中都鳳陽。
返回鳳陽後,兩人皆心氣不順,感覺再多駐留無益,便紛繁率眾撤離鳳陽。
這時,李嘯軍才終究超出淮安府,又過了滁州府,一行軍馬直插廬州府地界。
隨後,張獻忠又指著那麵古元真龍天子的旗號,大笑說道:“他孃的,就許他朱由檢當天子,我們就隻能當個平頭百姓麼?呸,甚麼玩意!老子們明天也做天子了,就差黃龍袍子加身了。哼,將來遲早有一天,老子還要將朱由檢這混蛋從北京的龍椅上掀下來,讓我們坐上去,嚐嚐南麵而坐的滋味!哈哈。”
張獻忠大怒之下,命令除儲存少數圍城兵馬外,部下軍兵分掠各村莊,以充分軍用。待擄滅四周村莊後,再一同南下打擊舒城。
“奇特,不是派了十多名馬隊麼,如何隻要四五人返來了?”中間一名副將模樣的將領,用一種奇特的語氣自問道。
“這是說,將軍將來必成大事,隻是,恐難悠長。。。。。。”說到前麵,老道的聲音細若蚊鳴。
“老道,上麵寫的啥,你速速實說。如有欺瞞,定斬不饒!”李自成喝道。
浮槎山,位於本日合肥東麪肥東縣境內,海拔五百多米,是廬州境內最高的山脈。浮槎山山勢險要,峰巒疊嶂,怪石崢嶸,旁有拓皋河環流而過,素有合肥第一險山之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