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事理,你要買東西,起首手裡要有銀子,那就得把種出來的米賣出去,可你是農夫,首要事情是種田,總不能把地荒了,整天挑著擔米出去賣吧?這就必須得有販子參與此中!”
“還是缺人啊!”李元利歎了一聲,“軍中將領倒還好說,目前臨時夠用,隻是這政務職員要想在全川放開來,差得很多啊。”
四天以後,堤壩終究築成,固然現在是夏季枯水期,但仍然不能遲誤太長時候,要不然江水漫過來,那可就前功儘棄。
不過隻高興了一小會,他就開端憂愁起來。
李元利號令高信帶著火槍師的兵士把這一段江岸圍了起來,挖取金銀則由李蓋帶著特勤大隊和三百親兵賣力。江水剛斷絕,一大群人就迫不及待地向江中圍攏疇昔。代價八百萬兩銀子的財賄,這世上可都冇有多少人看到過!
“二是覈定物價;每種商品代價都由專人賣力覈定,不答應囤積居奇,高出時價。三是進步稅率;給販子留出普通的利潤便可,對於高價豪侈品課以重稅,以免百姓有了銀錢後奢糜成風。四是加強監控,對於偷稅漏稅的輕者罰銀,打消準予證,重者定罪!”
李本高先前收到王複臣的勸降信,幾次考慮過後,本就已經成心來投,要不然也不會“負荊請罪”,現在聽王複臣親口一說,更是如同吃了放心丸,這纔有了帥帳發誓這一幕。
王複臣一邊聽一邊深思,連李元利停下來也冇重視,過了半晌,他才由衷隧道:“元帥高見實在是令標下佩服不已!就算冇有賢才幫手,元帥措置起這些政事來應當也是遊刃不足!”
兩人說話到夜深,這才各自分頭安息。
看著李本高的背影消逝在黑暗中,王複臣笑道:“元帥,你看這李雲峰(李本高的字)是否可堪一用?”
“當然得鼓勵!冇有販子,市場如何暢通?”李元利見王複臣似懂非懂,趕緊又道:“打個比方吧,比如你是農夫,你種出來糧食,但是光有米也不可,衣食住行缺一不成,其他東西你就得去買,可如果冇有販子,你去那裡買?”
李元利沉吟道:“確切如自明所說,看他那身架,技藝應當不弱,也有些智謀,但目光不敷長遠,還需曆練啊!”
築堤底子用不了三萬多人,人多了連站的處所都冇有,歸正閒著也是閒著,李元方便叫餘下的兩萬人把蓉城四週週遭二十裡內全數清理了一遍,大的木頭砍下來堆好今後用,雜草灌木就一把火燒掉,便利今後重新建城。
“元帥不必如此煩憂!現在川北之地讀書人儘在你手中,川南讀書人更多,依標下看來,短時候內已經夠用,至於長遠來講嘛……”
輜重營和三千民夫在火槍師兵士的監督下,將這些金銀財寶全數搬進了中軍大營,特勤大隊的人賣力保衛。李元利看著這堆積如山的金銀,心終究定了下來,這麼多的寶貝現在纔算是他的了!
這些都是後代大家曉得的東西,李元利也冇有任何誇耀的意義,他無法地說道:“也隻能先我來管著,比及了重慶再說吧,要做的事多著呢!”
雖說李本高終究來了個負荊請罪,但如果真是那當機立斷之輩,早就應當出蓉城驅逐,而不是等他紮下營再來拜見。這前後固然隻相差了兩個時候,卻已經能看出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