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我已經籌辦好了酒菜,明天我們喝點,算是慶功!”劉體純看著這些木鞘,比看他兒子還要親熱,很久,他才轉開眼睛,笑眯眯地對李元利說道。
李元利朝身後指了指對勁地說道:“每根木頭兩千兩!”
劉體純眼睛轉個不斷,彷彿是在策畫要如何花這些銀子,李元利問道:“二虎叔,太後和興山那邊的人到重慶了冇有?”
“銅頭、栓柱,這些東西就交給你倆了,讓弟兄們輪番歇息用飯,隨時都要有起碼五十小我盯著它們!”李元利感受本身現在就象一個守財奴,恐怕這些木鞘不翼而飛,恨不得睡覺都抱著他們。
李元利對這營地也很對勁,他前麵的打算頓時要籌建水軍,恰好這兒毗鄰長江,再建兩個船埠,就是最好的水軍基地。
“我從巴東出來時,隻帶了兩萬多人,一起攻破州縣,留下駐守士卒,到了重慶人不但冇少,反而另有三萬人!並且都是挑出來的好兵。”
李元利看了眼奧秘兮兮的劉體純道:“二虎叔,大夥全都曉得,你這麼小聲乾嗎?”
“如何?你還嫌弟兄們死傷得少了?”那一戰大興軍不管是人數、兵器都是賽過性的上風,再加上是伏擊,還真冇有甚麼好吹噓的。
“上個月你叫栓柱帶信來,叫我們守好重慶,要給白文選來個前後夾攻,弟兄們從巴東一起上來都冇打過大仗,一個個都躍躍欲試,想要建功受獎,冇想到白文選老是不來!前幾天倒是來了,倒是被老塔押送來的,你說這都是甚麼事嘛!”
“……甚麼?哪有這麼快?”劉體純回過神來,“興山到這兒一千多裡,我們行軍也要走一二十天,太後她們但是搬場來的,帶的盆盆罐罐必定很多,最起碼還要半個月才氣趕到。”
“另有?幾十萬兩銀子還未幾?”劉體純公然被完整刺激到了,他勒停了馬瞪著眼說道,“元帥,那已經夠大興軍吃一年了!我們本來甚麼時候有過這麼多銀子?”
“眉州應當另有一些,不過冇多少,估計也就是幾十萬兩,我已經叫高信帶人去打撈了。”李元利持續刺激劉體純。
劉體純叫帶來的五千人幫手去抬木鞘,親兵牽過馬來,兩人翻身上馬,劉體純又抬高聲音問道:“元帥,前麵這些木頭內裡裝的真是八大王的藏寶?”
劉體純在城內給他安排了一所宅院,處所很寬廣,有四進院落,乃是崇禎十五年升任兵部左侍郞、四川巡撫陳士奇的寓所,就在離江邊不遠的承平門內,四周府衙林立,固然現在已經被比年兵災破壞了很多,但仍然是重慶府內最為熱烈的處所。
就連竹山銀礦投入那麼多人力物力,每月所得也不過二十萬兩銀子!
“不是不是!”栓柱連連搖手道:“我隻是歡暢,歡暢!就算是埋伏,我們本來也冇打過這麼標緻的戰啊,你說是吧三元?”
“那好!”李元利固然不是酒鬼,但這時卻想喝點酒好好睡一覺,減緩減緩怠倦,因而便答允了下來,接著又問道:“弟兄們的吃食都籌辦好了吧?”
“軍中現在環境如何?”
“過年前能到重慶就行!”現在長江上遊根基上都是他的地盤,安然倒是不消擔憂。他現在擔憂的是那些新收編的士卒。
“早就籌辦好了!酒肉都有,固然少點,隻能讓他們解解饞。不過他們還得過江去大營那邊,城內裡可住不下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