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利伸出食指指著他斥道:“當初組建軍情司時我便對你說過,收納成員務必謹慎,身家不明淨者十足不要,就算是怪傑異士,也要顛末考覈培訓,你看看這常思忠是甚麼人?”
“你將軍情司部屬職員都給我清理一遍,分歧適要求的全數重新考覈培訓,犯了事的一概嚴懲不貸!如果有新招出去的職員,也必須顛末嚴格檢查培訓才氣入職,可彆再讓常思忠這類人混出去。”
“請大帥定罪!”周勉又叩首道。
劉玄初也是大吃一驚,但卻不知如何接話。
李元利在本來的大順軍和忠貞營時,給人的印象就是作戰英勇,冇有甚麼心機,整天和將士們混在一起的少將軍,重新建立大興軍後,固然威勢日重,但栓柱和一眾親兵仍然冇有看到過他明天這個模樣!
劉玄初見此景象,已經曉得事情和本身冇有甚麼乾係,他大著膽量問道:“大帥,究竟出了何事?”
“嗬嗬……”李元利怒極反笑,“你連本身部眾都不能完整掌控,能夠彙集到甚麼有效的諜報?”
“標下罪該萬死!”周勉背心濕透,跪伏於地不敢抬開端來。此時現在,他說甚麼都是多餘。
李元利剛下得船來,當即便叮嚀人去傳周勉和劉玄初來元帥府議事,此事冇有調查清楚之前,還不宜讓更多人曉得,以是就連駐軍長沙的高信也冇告訴。
固然李元利的肝火冇有發作出來,但每天和他呆在一起的親兵哪兒不曉得,此時的大帥,較著已經處於肝火最盛的時候!
“兵痞!地痞!連他部下一幫地痞也成了我們軍情司職員,這能不出事?”
李元利肝火沖沖隧道:“軍情司武昌分局常思忠叛變,與韃子勾連引我軍入伏,六師師長厲弘向及將士數百人壯烈捐軀!”
去傳令的兩名親兵催得甚急,未幾時兩人便趕到帥府,進門來見李元利黑著張臉,便曉得事情不妙,劉玄初謹慎翼翼地叫了一聲:“大帥……”
周勉顯得有些嚴峻隧道:“大帥,兩路雄師分頭東進,標下正忙於兩廣、江西、南京等地的諜報彙集。”
他從袖籠裡摸出劉體純寫來的那封書子,“啪”一聲扔在麵前的幾案上說道:“本身看看,你部下的人都做了甚麼功德!”
周勉心頭又是迷惑又是發急,看大帥這神情,定然是出了天大的事情,現在劉司長正率部攻打武昌,莫非是那兒出了題目?
李元利在船上就細心想過對他的懲罰,“這兩件過結果都極其嚴峻,幸虧劉司長髮明得及時,要不然結果不堪假想!”
“大帥,您不是說要等那兩條船都裝上蒸汽機才走嗎?”栓柱覺得大帥健忘了這事,趕緊提示了一句。
“本身去領刑吧!”李元利揮了揮手,周勉站起家來又行了一禮,這纔跟著栓柱出了房門,未幾時門外便傳來“劈劈啪啪”的擊杖聲,另有周勉那強忍疼痛的嗟歎。
“想想都讓人驚駭,我們的火藥竟然已經流到武昌韃子的手中!如果擊針槍、火炮也被盜賣,那我們的將士今後作戰之時,要麵對的就是本身造出來的炮彈和槍子!”
李元利越說越氣,他用力一拍幾案:“另有更令人悔恨的是,劉司長霸占武昌後,竟然在韃子的軍器庫中發明瞭我們槍炮局製造的火藥!這件事情,先不說軍情司職員有冇有參與此中,最起碼周勉你也有羈繫不嚴之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