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之巨宼逆襲_第二百一十章針刑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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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阜被劉體純從法場上又送回獄中,鞠問他的人還冇動刑,這名舉人老爺已經嚇得屁滾尿流,將所知統統全都坦白出來,但他體味得並未幾,隻招認是通過夷陵的一個雜貨鋪的伴計聯絡上的奉節販子。

錢七俄然圓睜雙眼,雙目中似要噴出火來!他一口唾沫吐到袁湯臉上,又開端破口痛罵!

何況溫阜家在北直隸,到武昌來也冇有兩年,如果不是有過打仗的話,如何會曉得夷陵有間劉記雜貨鋪,內裡有個叫錢七的伴計?

因而他又對隨行的尤烈和樊三道:“你們倆一起去,將雜貨鋪的老闆、掌櫃和其他伴計一併抓來,看他們有冇有參與此中。”

“回稟元帥,除了針,另有藥物,能讓受刑者感受更加疼痛。”

夷陵知府姓韓寶貴,也是忠貞營的白叟,在政務司乾過一年,厥後又在四川做過半年知縣,調到夷陵來卻冇有多久。

怕的就是泄漏動靜讓那人得了風聲,到時要想抓獲就不是普通的難。

不管“水耗子”知不曉得運送的是火藥都不首要,關頭是這事情結果太為嚴峻,如果讓他幸運逃過一劫,怕今後再有人以“不知”為藉口販運禁運的各種物質。

韓貴見李元利又要叫人動刑,趕緊對他說道:“元帥,我們府衙皂班有個老衙役,一手針刑入迷入化,對於這等拒不認罪的暴徒最是有效,如果再配上藥物,就是鐵人也得化為一灘爛泥,不如讓他來嚐嚐?”

溫阜天然是要帶著一起走,到時還要他來指認人犯,那“水耗子”卻冇了用處,李元利也不能就如許放過他,固然“水耗子”說他不知情,但這隻是他的一麵之辭。

“袁湯,快點來見過元帥!”

有了這條線索,李元利就能順藤摸瓜一起清查下去,這個時候可不講甚麼人道主義或證據確實,隻要抓到人犯,有的是體例讓他招認。

袁湯底子不睬他,自顧自做本身的事情,他用三隻手指拈著鋼針先說了一句:“招是不招?彆等下吃了苦頭又痛恨於我!”

韓貴吃了一驚,大興軍早有佈告,任何人都不得偷運、發賣硝石硫磺、火藥軍器,這可算得上一樁重罪,如果被抓獲,不死也要脫層皮,他趕緊叫來班頭安排他帶領衙役前去拿人。

李元利非常獵奇,又問道:“你這一手跟誰學的?”

“小人忸捏,年青時候跟師父學行醫,可師父死得早,冇學到甚麼本領,就這一手鋼針刺穴還算拿得脫手,不過也不能救人,隻能害人!”

“那還不將他喚來?”

直到流出鮮血,才又拿出一個瓷瓶,將內裡的藥膏挑了一點來抹到指甲縫上。

老衙役就在府衙,未幾一會趕了過來,李元利一看,此人年約四十多歲,看起來白白淨淨和和藹氣,卻底子不象是專門施刑的衙役。

“這要看受刑者是何人,如果那刁猾暴徒,那便不算是害人。好了,你把你本領發揮一番,讓我看看結果如何。”

十來名衙役和尤烈二人帶了溫阜徑去拿人,李元方便向韓貴體味一些本地的環境,過得一個時候,眾衙役便抓來五小我,兩中三青,中年人是店主和掌櫃,青年人都是伴計,看模樣這雜貨鋪範圍還不小。

“有事,辦完工作頓時就走!”李元利道,“墨池巷外有一家劉記雜貨鋪,內裡有一個叫錢七的伴計參與盜賣火藥給韃子,我此次是特地來拿他的,你派幾個衙役去將他給我擒來,不要轟動了街坊四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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