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言重了,玄初當為元帥門下牛馬走!”劉玄初慎重地躬身施禮道。
“大帥,昨晚吳三桂的親兵家將全數逃了出來,被我殺了個潔淨,但其他的關寧軍卻一個都冇動,另有一千多人,我感覺什一法抽殺多了點,就改成二十抽一了,當時深更半夜的,就冇來跟您叨教。”
牙刷是用竹板加豬毛做的,質量還算能夠,牙膏就隻能用鹽來代替,李元利總感覺這東西潔齒結果不好,直刷得牙齦出血才停了下來,恰好能夠給口腔消炎敗火。
劉茂遐這一番假想固然和李元利的打算有些出入,但如果把李元利換到他阿誰角度,說不定還真冇有他考慮得那麼精密。
何況貳心機春秋也是過了三十,叫一個比本身大幾歲的人名字,也不會感覺叫不出口,因而李元利從善如流隧道:“自明,你因家眷之事,不便利在外走動,並且我大興軍從練兵到行軍作戰,都與其他軍隊分歧,你現在對軍中的端方章程都不熟諳,不如到軍中參謀處,先和他們一起熟諳一下,到時新兵整編練習結束再重新安排職位,不知你意下如何?”
王拙坐直了身子,慎重地說道:“大帥,我是有事要找你決計,不然歸去了也睡不好,乾脆就在這兒等著。”
“元帥,禮不成廢!哪有主帥叫部屬為爺的事理?”王複臣見李元利彷彿要說甚麼,趕緊又彌補了一句。
這一覺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李元利來到前帳,就瞥見王拙抬頭靠在椅子上呼呼大睡,身上搭了一件大氅。另一張椅子上正閒得無聊的長順見大帥出來,趕緊號召帳外保衛的親兵打水來給大帥刷牙洗臉。
可彆覺得他這是在自輕或者是自賤,在春秋戰國之時,嘍囉並非貶義詞,最多就是指為仆人效力的人,到了宋元之時,嘍囉一詞才日趨貶義,而“牛馬走”一詞,則在後代都純粹隻是自謙之辭。
剛洗完臉,王拙就醒了過來,睡眼昏黃的瞥見李元利站在那兒,一下就冇了磕睡,抱怨長順道:“大帥起了,如何也不叫我?”
李元利伸手虛扶了一下,又對劉玄初道:“玄初,你也和自明一道先去參謀處,不過你今後和那些兵士打交道的時候少,隻需略微熟諳便可。接下來在四川的事情,還要多借勢你。”
“想必這兩天你們也吃了些苦,明天就早些安息了吧。玄初你和三元他們臨時姑息著,歸正在保寧也呆不了兩天了!”李元利此時隻感覺倦意陣陣襲來,他伸了一個懶腰說道。
“約是二十稅一,其他再無其他苛捐冗賦!”說到這點,李元利也是有些底氣的。明中期之前曾經有過三十稅一的時候,但是顛末官史們層層剝削,再加上其他亂七八糟的苛捐冗賦,真正要老百姓承擔的賦稅,最低也是整年收成的六成以上。
“甚麼事?說來聽聽!”固然現在事情多了點,但總得一件一件地去做,李元利不感覺現在另有甚麼事情是特彆要緊的,按部就班地做就行了。
“元帥有命,自當順從!”王複臣躬身施禮道。
“元帥,此事提及來實在簡樸。想想孫可望的野心,他現在已經號稱國主,最後必定是要想當天子的!此番李定國領兵東進,不管勝負,孫可望都必將東進!”
他說這話倒是有些底氣,本身身後十多萬雄師,那些土司隻要不是傻子,誰敢站出來硬扛?到時再滅掉幾個不恭敬的,其他的還不得乖乖地過來跪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