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天寶嗬嗬笑道上:“大總管,那我們正幸虧曲靖坐山觀虎鬥,等他們打得差未幾了再去昆明撿便宜!”
塔天寶也就不再多說,拱手向劉體純道:“大總管,那標下就先辭職!”
“也不差這半天時候,你們安息一晚,明日一早開赴,我和老張已經商討過了,攻打昆明必須速戰持久,在孫可望冇有反應過來之前就拿下李定國,然後再和向鬆部一起構成對武定的包抄,要不然讓他跑了,今後又是個大禍害!”
畢節衛到曲靖上千裡,塔天寶獲得劉體純號令以後,半個月不到就趕了過來,每天起碼要走八十裡山路,將士們確切是有些疲憊。
“大總管,塔軍長到了,現在帳外求見!”劉體純粹想入非非,一個親兵卻出去稟報。
從四川解纜到現在已顛末端四個月,時候拖得有點久,先前他並不焦急,歸正在年前能夠拿下昆明就行,以是一起上的那些土司全都遭了殃,連躲到山上去的都被他抓返來以後砍了腦袋。
塔天寶從懷裡摸出一份清單,雙手遞給劉體純。
劉體純在南寧縣(曲靖府治地點)已經駐了三天,不過將士們也冇有閒著,將四周大大小小的土司都打掃了一遍。
“怎會不想?”塔天寶接到李元利光複廣州的動靜的時候,和統統西路軍將士的設法完整一樣,恐怕去得遲了,追不上王爺的腳步。
三人起家拱手接令:“謹遵將令!”然後從參謀那邊接過詳細的作戰計劃。
水西可不是甚麼魚米之鄉、敷裕之地,這五百多萬兩銀子內裡,不曉得有多少農奴的血淚!
“……向鬆那邊比較費事,到楚雄應當還要幾天,不過如許也好,等他們到了楚雄,恰好斷了孫可望的後路!”
“昆明倒是冇有搶歸去,不過他現在又率了十萬人馬駐到武定,和李定國已經接戰了兩次,互有毀傷,照他們如許打法,一年半載都分不出勝負來。”
“起來起來,坐了說話。”劉體純伸手錶示他坐下,“水西土司都措置潔淨了吧?”
“孫可望不是就在楚雄嗎?莫非他又將昆明搶歸去了?”
“哈哈,王爺拿下了廣東,我們現在有五省之地了,等再取了雲南、廣西,就連韃子的地盤也冇我們大了!”
滿麵虯髯、滿身甲鎧的塔天寶大步走進帳來,曲膝施禮道:“標下見過大總管!”
“讓他出去。”
大興軍光複貴州已經兩三年,早就將黔西北一帶的大小土司的秘聞全都摸得清清楚楚,這一次貴州駐軍也接到兵部行文,共同塔天寶部一起脫手,將水西土司殺了個乾清乾淨。
“不會這麼快吧?傳聞廣東那邊不但有韃子,另有一股姓鄭的海匪,有十來萬人,王爺要剿海匪,還要打韃子,短時候怕是過不了江!”
劉體純拿了那份清單邊看撫須道:“五百多萬兩?這些土司都挺有錢的嘛!”
“大總管,要不標下這就朝昆明進發?”
“都措置潔淨了,自安坤以下無人逃脫,厥後又剿滅了幾日,要不然早就應當到這兒了。這是我們全軍在水西的斬獲名單,緝獲的財賄已經運回四川去了。”
………………
“雄師安息一日,明日開赴!”向鬆站起來大聲宣佈集會結束,但將領們卻冇有象平常一樣倉促忙忙地拜彆,仍然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