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鄭家的船隊一向冇有甚麼行動,隻是遠遠地跟在商隊的前麵,也不打擊,也不拜彆,讓商隊的人們時候提心吊膽。
葉思文哈哈大笑,說:“奇物?你也和倭國人一樣,竟然說玻璃和香皂是奇物。真是笑死我了,我奉告你吧!一塊香皂的造價是五十文錢,一斤玻璃的造價不會過一兩銀子。”
“你在說甚麼呢?”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從葉思文的中間傳來。
葉思文又伸出兩根手指頭,說:“不貴,兩千兩黃金一門罷了。”
宋嬌托著腦袋說:“看來我得歸去勸勸我爹,不做海盜了,來做海商。”
和留下的人告了彆,商隊的船隻揚起帆船,開端向外海駛去。到了外海,和一向外海上麵遊弋的兩艘海盜戰艦會和,編成行列,緩緩向西方駛去。
葉思文如許一說,左悌門衛心動了,他問道:“如果我免除遠洋商號十年的商稅,你能夠給我供應多少兵器?”
葉思文曉得宋嬌必然有她過人的察看力,隻是她不說,葉思文也不好詰問,歸正都將近是他葉思文的人了。
葉思文站在本身座艦的尾部,看著跟在他們屁股前麵的鄭家船隊,恨恨的說:“他們老是跟在我們前麵,又不打擊,這是要乾甚麼啊?”
葉思文一聳肩,說:“我又不是船隊的批示,你問我乾甚麼?你決定了行了。”
葉思文奧秘的笑了笑,說:“隻要有錢,甚麼東西是買不到的呢?”
商隊又行駛了兩天,已經達到了來的時候和宋海龍遭受的處所,海上時不時的有掛著巨鼇島燈號的黃鷂快船駛過,瞥見遠洋商號的燈號,又瞥見遠洋商號屁股前麵的鄭家船隊,他們趕緊消逝在了天涯。
商隊方纔停止防備,俄然一個目睹的海員指著遠處大喊起來。
葉思文在船頭上看著垂垂遠去的長崎,自言自語的說:“長崎啊長崎,不曉得在這個時空你會不會遭到特彆的照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