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強力乾預下,各衛主官被監軍囚禁、禮遇的嚴峻環境方纔獲得和緩。
此前,錦州的兩次救濟兵力皆被金兵擊退,現在這一次,更是關乎遼東戰局的走向。
孔生、淩衛明騎著馬,在陣前細心察看敵軍意向。孔生望著停頓遲緩的左路軍,不由歎了口氣。
金州運往天津的大量貴重貨色,諸如外相、人蔘、珊瑚寶石等,一夜之間被一場大火焚燬殆儘。
遠在大淩河火線的淩衛明,此時正於營帳當中,接到一封密報。
此中光馬隊就有五千之眾,這等氣力,實在令人咋舌。
自那以後,金州衛統統部分的大小官吏皆被洪承疇歸入麾下,為其所用。
看到前麵的鑲白旗了嗎?孔生,你帶上兩千馬隊,給我擊潰他!”
一念及此,洪承疇當即衝動地拉過陳世南的手,大有相見恨晚之意,兩人相談甚歡,竟同榻而臥,直至東方拂曉。
他不敢有涓滴擔擱,倉猝派出兵士連夜快馬飛報各地,嚴令各部監軍不得隨便措置主官。
院子裡被人扔出去很多石塊,搞得洪承疇在衙門當中,連白日都不敢等閒翻開窗戶,恐怕再有不測產生。
洪承疇聽著二人言語,心中已有決計,冷聲道:“陳大人,你有這般見地,真不愧大聰明。鄭集這類不識汲引的,來人,押下去砍了!”
鄭集卻不承情,痛罵道:“陳世南,你可真是個小人,這洪承疇但是來奪你半子的位置的,這都看不出來?”
叛軍順勢殺進虎帳,監軍十餘人猝不及防,全數慘遭斬殺。
世人紛繁痛斥洪承疇的人如何打壓漢陽軍,如何將大量財物運往天津、都城,又如何主動向朝廷索要文官,企圖全麵領受金州。
那冊子上的一筆一劃,都彷彿是金州衛的一部興衰史。
貳心中暗自思忖,這般力量如果起了兵變之心,本身這巡撫之位怕是危如累卵,本日派親兵前去威懾世人,當真是險之又險的一步棋啊。
鄭集眉頭緊皺,隻能好言安慰大師稍安勿躁,萬不成因一時打動而壞了總兵大人的大事。
而北京派往金州的大小官吏,在途中遭受不明身份的匪賊洗劫,此中官職頗高的官員乃至被強行擄至山上,扣押多日才得以放回。
金州城內,商戶們聯名控告賦稅減輕,贓官貪吏橫行霸道,巡撫衙門也未能倖免,
陳世南見狀,又討情道:“大人,不成,鄭集並未犯下大錯,就此將他殺了,恐怕會引發民憤。
世人見此景象,皆被震懾,低下頭來,沉默不語。親兵當日便向義州衛、金州衛、複州衛、蓋州衛、海州衛派出監軍小組。
黃台吉老謀深算,命人在大淩河城四周挖出四條寬廣的壕溝,並派重兵嚴加防備。其企圖昭然若揭,恰是典範的圍點打援戰術。
孫承宗傳令淩衛明率部前來幫手關寧軍救濟被圍的大淩河。大淩河城中,祖大壽麾下獨一馬步兵各七千,民夫一萬。
而城外,黃台吉卻帶領著五萬雄師將城池圍得水泄不通。城中的糧食儲備已所剩無幾,隻剩下不到一百石,情勢岌岌可危。
半晌以後,洪承疇的臉上又閃現出一抹難以按捺的憂色。金州衛仰仗著發財的貿易與農業,不但實現了自給自足,還能上交大量賦稅。
與此同時,義州衛突發朝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