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循名譽去,待來人走近,淩衛明這纔看清,本來是孫承宗來了。
此話一出,嚇得洪承疇的親兵們當場跪下一大半,他們麵露驚駭之色,苦苦告饒。
淩衛明將小型加特林擺放在桌子上,對著房頂先試了試手。隻見一串槍彈如流星趕月般快速放射而出,所到之處,頭頂的瓦礫紛繁被打得噗噗掉落,灰塵滿盈。
曹化淳身子猛地一震,趕緊擺手道:“千萬冇有啊,大人明鑒。他們僅僅是彙報諜報罷了,冇有我的號令,絕對不會采納任何行動,毫不敢有涓滴衝犯。”
可未曾想,他比及手都舉累了,淩衛明卻還是氣呼呼地坐在椅子上,紋絲未動。
陳思明大聲應道:“是!”隨後,機槍聲再次歡暢地響了起來,那聲音如死神的吼怒,令人膽怯。
曹化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臉上涕淚橫流,以頭搶地,哭號道:“皇上實在並無此意啊,隻是遣我來監督總兵大人罷了,統統皆是我的錯誤,我不該自作聰明,現在甘心向總兵大人賠個不是。
淩衛明卻不覺得然,嘲笑道:“現在連皇上都派了寺人來殺我,大人何必自欺欺人,你也救不了我。還不如就此反了!”
淩衛明見狀,微微一笑,說道:“不美意義啊,初度利用,拿房頂試了試手。各位放心,這加特林能力龐大,定能讓你們舒舒暢服上西天!”
孫承宗立即打斷他的話,道:“淩總兵既然都這麼說了,你就見好就收吧,莫要再提前提了!”
淩衛明冇好氣地翻了下白眼,不情不肯地說道:“洪大人,此事我也有錯,明天殺了你很多部下,那就到此為止吧。
鄭集走上堂來,向淩衛明稟報:“大人,夫人已經安然無事了。東廠探子共有十二人,男八名、女四名,他們在半年前就通過各種路子混入府中,現已全數查明抓捕。
這些親兵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分開大堂,出了院子便開端疾走,恐怕淩衛明懺悔。
淩衛明看著這些跪地告饒的親兵,心中並無殺意,說道:“你們不像那些監軍,並未犯下甚麼大罪,殺了你們也無濟於事,滾吧!”
他深吸一口氣,道:“督師大人,此事是下官有錯在先,待回到京中,自當向皇上照實言明此事,甘心受罰。我等皆是大明臣子,千萬不成做出仇者快親者痛之事。淩總兵,我這裡向您賠罪了!”
陳思明帶著兵士上前,將剩下的人全數捆綁起來。淩衛明命令,將這些人帶到集市,砍頭示眾。
曹化淳微微抬開端,眼神中帶著一絲無法與惶恐,道:“大人,這自古以來,封疆大吏身邊多數會有朝廷派來的密探,此乃是不成文的規定。
馬上分開此地,中原大地現在另有諸多戰事,那邊纔是你升官進爵的最好路子。”
此時,大堂內隻剩下洪承疇的部下,以及一幫初級文官。他們瑟瑟顫栗,麵如土色。他們心中暗自叫苦,本身纔剛來此地,尚未辦甚麼事情呢,現在卻要冒著殺頭的風險,當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