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語氣固然發冷,但我卻已經感受不到她的敵意了,反而有些像是責怪。
剛纔那道身影公然是白瑩,她還冇有跑遠,我一把追了上去,拽住了她,死活不讓她走。
白瑩甩開了我的手,回身就要走,我也不曉得是如何回事,腦筋一熱,就伸手抱住了她。
我把短刀在脖子上比劃了兩下,但還是放棄了,應當冇需求抹脖子這麼壯烈,到時候萬一噴的血太多,救不返來就垮台了。
但肇事司機顧醒言卻一點自發都冇有,持續對白瑩說:“潤土常常對我說他非常喜好你,我們此次有事想要找你幫手,但是他本來是不肯意來找你的,因為怕你會覺得他在操縱你,但我還是勸著他來找你,但願你不會活力。”
“你不是已經有一個小蘿莉了嗎,又來找我做甚麼。”白瑩冷冰冰地對我說。
我頓時就有些急了:“我甚麼時候常常對你說了,也隻是幾次罷了。”
一聽到這個聲音,我內心就算是有再大的的慾火都泄了,我轉過身冇好氣地顧醒言說:“你如何來了?”
幸虧瘦猴比較愣,不然說不定當小白鼠的人就是我。
“是嗎?”顧醒言暴露了一個難以置信的眼神,“你每天早晨喊著白瑩的名字,莫非是我聽錯了嗎?”
白瑩退到了我的身後,小聲問我說:“他是甚麼人?”
顧醒言倒是個自來熟,走過來對她說:“你好,我叫顧醒言,我常常聽潤土提及你。”
聽他說得這麼奇異,我倉猝接過來一看,竟然是一把鋒利的短刀,我不由撇了撇嘴:“你是想要讓我自殘嗎?”
我感受白瑩的身材微微震了一下,就算是天氣很黑,我還是看出她的耳根子都紅了起來。
“你先放開我再說話。”白瑩說話的聲音小了很多,也顯得有些侷促了。
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抱她了,但我的內心卻莫名地狂跳了起來,她頭髮上的香味直往我鼻子內裡鑽,頓時讓我有些飄飄然,竟然捨不得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