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頭聽我說的頭頭是道,目光中多了幾分敬意,我說完後,他翻著鼻孔細心的揣摩了一下,心一狠:“媽的,就這麼定了,動腦筋的事情交給你,我賣力清算那王八蛋。”
我緊緊握住豬頭的手,頭一次有想殺人的打動:“豬頭,你就說咋乾這牲口?”
趙大福嘿嘿一笑,你就放心吧,我包管肖麻子沾上她們,今晚準保下不了床。
“很好,趙總,你再去找兩個技師,必然要標緻,身材好,夠騷,活夠好,男人一沾上就要命的那種。”我悄聲叮嚀趙大福。
趙大福拍了拍胸口說:“大師父,你放心,彆說是兩個,就是一個加強連,我也能給你整來。”
他嘿嘿乾笑了一聲,修煉害手的人,之以是斷子絕孫,有一個首要的啟事就是戒色,他們必必要保持孺子身的陽氣,才氣壓抑煞毒反噬。
“大師父、二師父,我已經找人把賭場裡的打手給調開了,你們能夠脫手了。”趙大福也跟著小誌一樣,對我們以師父相稱。
隔著暗門,我和豬頭細心察看著賭場裡的動靜,肖麻子冇在賭場裡,應當如豬頭猜測,在歇息室裡。
我特地再誇大了一句,身材要好,活夠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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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有些事理,如何才氣讓老牲口破法呢?我憂愁之際,目光恰好落在後座的包裹上,頓時麵前一亮,拍掌大喜:“我曉得了,用蛇香對於他。”
是時候該清理一下這肮臟的處所了,豬頭說完返身從車裡拿出了罈子,分歧的是他此次用的罈子比前主要大上好幾倍,就像是鄉村裡老太太用來醃鹹菜用的那種老壇。
豬頭欣然笑說:“我出馬你還放心嗎?肖麻子也不是二十四小時釘在賭場裡,並且,他每天都得抽時候煉手上的煞毒,以是不成能一向釘在賭場。他在賭場裡有間歇息室,我和小誌已經在門口和前麵的視窗點上了蛇香。”
為了不引發其他賭徒的重視,豬頭脫下外套蓋在罈子上,抱進了賭場。
豬頭並不傻,很快明白我的意義。蛇香有很強的催情感化,肖麻子是個初哥,一旦中了蛇香,十有八九怕是要上套。
賭場的打手很多,把這些莽漢調開,能省很多心,趙大福固然跟肖麻子這夥人掛不上邊,但是賭場裡的馬仔可都是他昔日的老兄弟,並且他是賭場名義上的老總,天然是隨叫隨走。
豬頭苦笑說:楓哥,你可千萬彆藐視肖麻子,他能當這麼多年的老處男,要他破身可不輕易。
我打了個手勢,表示技師能夠進入賭場了,也不決計去貼肖麻子,又給了她們一人一萬塊錢,讓她們在內裡打賭。
這倆娘們本來就愛玩,巴不得在內裡賭上幾把,扭著屁股就出來了。
他倒是個有效力的人,一會兒,就來了兩個穿戴連衣超短裙的女技師,又白又嫩,那身材真叫一個波瀾澎湃,說話嗲聲嗲氣,確切夠騷。
“小誌,把你的手機給我。”
我並冇有急著進賭場,而是細心的察看著周邊的環境,賭場門口的馬仔公然被調走了。冇過量久豬頭與趙小誌從內裡走了出來,向我比了個OK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