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曉得過了多久,王玲翻身騎在我的胸口,伸脫手指,鋒利的指甲在我的人中狠狠掐了一下。
王玲應當是思疑我在跟蹤她了,隻是我很迷惑,我和她隔了幾十米遠,並且藏的很埋冇,她是如何曉得的。如果她僅僅隻是依托第六感到,那也太牛逼了。
我心想機遇來了,這會總能抓住她的狐狸尾巴了,我快速穿上衣服,拿上手機就要出門,走到門口,鴨子嘎嘎叫了起來,詭異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我,像是在嘲笑普通。
王玲又在燉甲魚湯,我真的將近吐了,進廚房一看,那隻鴨子正在吃東西,它吃的是一種灰玄色的粉末黏球,看到我它嘎嘎的叫了起來,作勢就要撲咬。
司機小夥倒是挺仗義,一聽捉姦,也來了興趣,說我嚐嚐吧,成果剛追到西門橋,哐噹一聲,車子就爆胎了。
如果她真有題目,想要我的命,到時候我就先動手為強,先滅了她,人都是逼出來的,你不仁就休怪我無義。
到了早晨,我陪王玲聊了會天,冇暴露任何不安情感。
一起上,我催司機,讓他開快點,這傢夥的士竟然跑不過老公交,好幾次都差點給跟丟了。
想到這,我走到路口,攔了一輛的士。
眼瞅著就要跟丟了,我不耐煩的催他,你他媽倒是給油啊,老子給你錢。
我冇好氣的罵道,拖你麻痹,大爺表情不好,滾蛋。
到了半路,我又攔了輛車,回到了家。
王玲見我冇有任何反應,這才放心的下了床,在床底下搗鼓了一陣,拿出一個木盒子。
我說為啥,他說,這條路是往火化場去的,大半夜的不是去找倒黴嗎?
王玲笑說,你看小黑多乖,我想先養一段時候。
我頭都大了,這輛車不是剛出事報廢了嗎?如何又會呈現在這裡,並且司機還是獨眼龍。
司機是個年青小夥子,大早晨的馬路上也冇啥車,他猛踩油門,也是邪了門,兩車始終就隔著那麼幾百米,愣是追不上。
就在我揣摩不透的時候,一輛老式紅色公交車忽的從街角拐了過來,開車的人不經意的往我藏身方向看了過來,恰好與我對上了眼。
我壓抑住內心的肝火,藏匿好身形。柳絮說過,王玲與她孃舅不簡樸,特彆是孫瞎子,跟李仙姑一樣陰邪短長,萬一他真懂些傍門左道,弄死我,那是我自找的。
到了十一點,王玲合上故事書,按例點了一盤香,香味入鼻,我頓時覺的睡意排山倒海襲來,王玲湊在我耳邊和順說:“老公,晚安!”
他一臉愁悶說,早奉告你火化場這邊早晨邪性,老兄,你節哀吧。
我不敢坐起來,隻能半眯著眼悄悄察看,豔妝結束後,她又從木盒裡拿出一個小茶壺的東西,倒了一些黑黃的油漬在小茶盞裡,美滋滋的吞嚥了下去,還回味無窮的舔了舔嘴唇。
我正躲在一旁盯著,王玲彷彿有所發覺,神采變的謹慎起來,四下張望了一圈,然後她在手機上摁了一下,頓時我的手機就震驚了起來。
就在她說晚安的時候,我又狠狠的在中指紮了一下,十指連心,狠惡的疼痛讓我刹時復甦了很多,不過我仍然保持昏睡的假象,靜觀其變,看王玲是否真的如柳絮所說,會有題目。
木盒與李仙姑存放我替人稻草人的盒子如出一轍,我回想了起來,那日我半夜去公交車站,手裡抱著的多數就是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