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老劉頭聽出了諸葛羽的聲音,把一邊的窗戶壓開了一條縫朝內裡偷看了一眼,跟著一聲長長的出氣聲,堵門的東西被他挪開,老劉頭哆顫抖嗦的給我們倆開了門。“你們二位,如何,如何到院子裡了?我不是說,讓你們彆在夜裡出來麼?”
“怪事……”老劉頭吧嗒了一下嘴,然後猛地在本身的腦瓜子上拍了一巴掌。“有,俺想起來了,真的有這麼一件怪事。就在陰兵進村兒的第二天。村裡看祠堂的夏侯年說祠堂裡多了一塊兒碑,但是碑上寫的字歪七扭八的誰都看不懂。”
但是之前村莊裡絕對冇有出過這類打門殺人的事情,不然白日時候那幾個壯漢哪能落拓的蹲在村口抽菸扯淡?恐怕早就捲鋪蓋捲逃離狐嶺村了。
這隊陰兵絕對不是第一次在這個村莊呈現,不然老劉頭也不會拿出那樣的雞,還警告我們不要在夜裡出門。
我和諸葛羽倉猝閃躲到一邊,五名陰兵出了小院徑直朝著收回尖叫的處所走去。
但是誰也冇想到明天陰兵們竟然就進村抓人了。
被撕咬的男人很快就停止掙紮倒在了地上,一眾陰兵圍城一個半圓,把手中的兵器往地上一戳,彷彿在等候著甚麼。
固然期間更替王權變遷,但是狐嶺村的人們祖祖輩輩都冇有健忘本身的任務,每到農曆的月朔十五,村裡人就會在村外安排香案停止祭奠,即便是再窮的年景,每月也會奉上一兩隻雞鴨。
我當即就要跳下去救人,卻被諸葛羽給按住了。他用手在本身的臉上點了一下,然後指了指阿誰女人表示我本身看。
不得不說,這些陰兵還是挺有規律性的,一組出事,其他的全趕了過來。院子裡,一個拿著菜刀渾身是血的男人被幾個陰兵圍在中間,陰兵們的牙齒在男人身上不斷的撕咬著,男人的慘叫聲已經很微小了,而方纔收回尖叫的阿誰女人此時正捂著脖子坐在自家屋子的門檻上,鮮血已經把她左半邊身子上的衣服染了個通透,明顯,她脖子上的大血管也被這些陰兵給咬開了。
這女人有救了。不管陰兵身上帶著的是惡毒還是屍毒,此時都已經入腦了,就算有對症的拔毒丹藥讓她勉強活下來也隻能是個傻子。
“不是!當然不是!”老劉頭的腿本來就還軟著,被我這麼一拍,直接嚇得坐在了地上。連連擺手否定著,“方纔你們冇看到,他他他他們來拍俺的門了,還好不曉得因為啥他們走了,不然俺這條老命必定就交代了啊,俺如何能夠跟他們是一夥的。”
那女人的麵色一片青灰,眉心當中黑氣都固結成了一個菱形。雙眼當中的光芒正在逐步淡去,透出點點幽幽的綠光。
一條縮在院子角落裡不曉得躲了多久的土狗夾著尾巴鑽了出來,探頭出去看了一眼,然後哭泣一聲鑽回了敞著門的屋子裡再冇出來。
經他這麼一解釋,我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任何一名想要開疆辟土的帝王,部下都必須有一群敢打敢殺,數量充足的將士,本來他們被困死在北邙山裡,有再多的兵士也冇意義。現在陰兵出來收人了,是不是申明北邙山的結界不日就會破掉?
“如何了?”
屋門內明顯還是用甚麼東西堵著的,聽到我拍門,屋子裡立即傳來了老劉頭“繃繃”的叩首聲以及“陰兵爺爺行行好,放過俺這老頭子吧”的祈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