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籌辦好了?我來看看是甚麼?咯咯咯咯……”
不等我回過神兒,杜浩捏著我右手拇指,像個狼羔子似的低頭狠咬。
“說甚麼?”我莫名其妙,連張嘴的力量都是擠出來的。“是這個?”俄然間,我想到剛醒來時,手裡攥著黃絲絹。
我把剛纔的感受奉告杜浩,這混賬不明以是,我更是滿臉懵逼。
杜浩豎著耳朵仔諦聽,媒婆子唱的都是一個調,吐出的字又時快時慢,我聽著一頭霧水,杜浩卻似懂非懂地點著頭。
鮮紅的嘴唇咧到脖子根,接著高高撅起,像是吸麪條的模樣。我隻感覺滿身抽骨般的疼,一根線牽著頭頂,不竭向外拉扯,而線的另一頭則在媒婆子的嘴巴裡。
杜浩斜眼看著我臉上的黑指模,緊蹙的烏眉更加沉凝。
杜浩從速擋在我身前,點上貢香在杜三娘鼻子底下晃了晃,然後恭恭敬敬地取出一堆貢品,謹慎翼翼地擺在麵前。
媒婆子鋒利的聲音久久不散,我的腦門被她抽的死去活來,忍不住痛罵:“滾你孃的!”
我恨得牙癢癢,撮著牙花子說道:“天魂冇了,我如何感受身上更輕了呢?”
“杜三娘是何許人也?”
俄然間,我想起媒婆子剛纔說的胎光,不解地問杜浩胎光是甚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