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曹虎因為早晨折騰到了半夜三點,以是起來的晚了點。
也不曉得是終究冇力量了,還是說已經暈了疇昔,歸正張氏折騰到半夜兩點多的時候,終究沉沉的睡了疇昔。
不過他不敢問,能夠是怕獲咎靈異局的人。見我要照片,趕緊取脫手機,翻開相冊,將梳子的照片調出來給我看。
“哦,應當在,在屋裡的阿誰抽屜裡,你要看嗎?我頓時拿出來。”曹龍從速起家說道。
在大師的幫忙之下,曹虎終究將本身媳婦張氏綁了起來,可張氏仍然一副非常凶惡的模樣,嘴裡哈喇子都流出來的,那環境彆說有多詭異了。
可現在,這個梳子丟了,白芸卻那麼焦急,莫非是這把骨梳,有甚麼特彆的用處嗎?
我見白芸這麼在乎那把梳子,趕緊問道:“甚麼梳子?能不能把照片給我看看?”
我朝白芸看疇昔,她朝我點了點頭,彷彿是必定了我內心的設法。
“除了阿誰女人以外,這個屋子裡另有冇有呈現甚麼彆的奇特的事情?”白芸問道,“包含之前呈現的詭異的事情也都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