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急,不要搶,大家都有,大家都有。一瓶隻要二百五,二百五塊你絕對不虧。”人群裡還傳來他那不要臉的叫賣聲,這台詞活脫脫像一個電視告白購物的傾銷員。
到家的時候,我爸已經醒了,就是感受渾身有力,正躺在床上歇息,我媽在給他餵飯。見我爸醒了,我才鬆了口氣,現在唐靈還在秦叔他們手裡,我不但願身邊的親人再出任何事。
他讓我們每人都拿一個沾有月經血的衛生巾放在身上,又要求村長叫人去砍些桃木,然後把桃木削成尖錐狀。叮嚀完以後,他就坐在一旁喝茶。
我倒是冇他們那麼惶恐,內心倒是但願秦叔他們快點現身,畢竟唐靈還在他們手裡,有救出她我也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一想起唐靈那惹民氣疼的模樣,我就恨不得把秦叔這暴虐奸刁的故鄉夥碎屍萬段!
說完以後,他還大自戀的大笑起來。
接著他拿出一遝黃符,要求村長每家每戶都發一張,到時候躲在家裡的白叟小孩另有女人就把黃符貼在大門上,手裡拿著一柱燒著的香就行,其他的事情不消管。
奶奶看了一會我爸,然後說規複的差未幾了,就是乃至很虛,歇息補上幾天就冇事了。
大師的辦事效力還挺不錯,冇一會村莊裡十多個來月經的女人都找來了。她們一個個麵紅耳赤,害臊的低著頭。有個膽小的小聲問了句,要她們來做甚麼。
“你們也彆急,我們隻要在他和那些無皮屍到來之前做好籌辦就行,我倒要看看他另有甚麼手腕。”耿帥插著褲兜,冷冷說道,嘴角揚起一抹嘲笑。
“你囉嗦甚麼,先把她們找來了再說。”耿帥冇好氣的罵了一句,村長纔沒敢再問,從速叮嚀人把村莊裡這兩天來月經的女人都找來。
內心無語,問奶奶這貨到底哪來的,甚麼身份,到底是來幫我們還是來傾銷跌打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