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方劑羽微微感喟,頭疼地揉了揉眉心,低聲喃喃道,“又是一個謎。”
麵具男怪笑著退後一步,取脫手機拍了張照,享用完貓逗老鼠的快感後,他從身邊車裡取出更多灌滿烈酒的酒瓶,抓著男人的頭髮,將瓶口塞進他嘴裡,不竭往裡灌酒。
但是,如果是完整無關的事件,這要上哪找去?
不過方劑羽在取出將來平板之前還是做了一番安插,起首把包廂裡高低擺佈統統東西全都細心查抄了兩遍,解除包廂內藏有攝像頭的能夠。
視頻就此結束,播放視頻的小視窗回到一片烏黑的狀況,映出方劑羽利誘不解的神采。
水花落下後,男人的身影垂垂下沉,江麵上的波瀾分散開來,水裡起了幾個小泡泡,而後再冇有半點動靜。
等了近一個禮拜,現在終究等來新任務。
男人冒死掙紮,狠惡咳嗽,看得出來,很多白酒湧進了他的氣管,但麵具男明顯不是心存憐憫之輩,連續灌了四五瓶白酒,直到男人的衣衫都已濕透,氣喘籲籲的麵具男終究放手。
每一段預示將來的視頻在方劑羽看來都是一個任務。
雖說網吧包廂門普通不能反鎖,但也不會有其彆人冒然排闥出去,再加上方劑羽要看的隻是一段幾秒或幾分鐘的視頻,又不是長達幾個小時的行動電影,以是風險微乎其微。
“嗬嗬,把眸子子瞪出來也冇用,喝口好酒,上路吧。”
“你固然罵,但是冇有半點感化,畢竟你已經共同我,留下了完整的證據鏈,不是麼?你猜最後警方會如何結案?必然會說你犯下大錯以後酗酒買醉,最後懼罪他殺,嗬嗬,嗬嗬嗬哈哈哈哈。”
麵具男的聲音很奇特,應當是佩帶了變聲器。說完,他抬起戴動手套的雙手,擰開一瓶高度白酒,將酒液淋在另一人的頭上。
做好這些籌辦事情後,方劑羽拿脫手機,翻開錄相服從,對準將來平板烏黑一片的螢幕,另一隻手伸向螢幕中心悄悄點了一下。
彆說天下,就算隻在漢東省內,帶有江灘的處所,多到充足讓方劑羽跑斷腿!
這段視頻看起來就是一起蓄意行刺的刑事案件,不管人物還是地點都與方劑羽全無乾係。
螢幕上開端放映一段視頻,場景很陌生,應當是一處蕭瑟的江灘,江邊蘆葦富強,風一刮過來就像波浪一樣起起伏伏,四周八方除了蘆葦就隻要一輛小汽車和兩小我。
“我說了,這是你的報應。”
這兩人一個站著,一個跪著。
感遭到將來平板的震驚後,方劑羽半晌不斷地走出閱江樓,跑到四周的網吧開了個包廂。
“為甚麼!”被淋了一身白酒的男人終究崩潰,他歇斯底裡地哭喊,“你他媽為甚麼!你殺兩小我你圖甚麼――”
站著的阿誰戴著麵具和男士針織帽,擋住了麵龐和髮型,隻能看出這是個成年男性。而跪在他前麵的也是個男人,看年紀大抵二十七八,臉上鬍子拉碴,髮型亂得像雞窩,看起來非常肮臟,但身上穿的衣服倒是一眼就能看出代價不菲。
麵具男拍拍他的臉頰,又朝他肚子上捶了一拳,見他冇有半點反應,便拉著他的胳膊,將他扛到江邊順手一推,推動了江裡。
讓方劑羽迷惑和震驚的是,視頻裡的兩小我他全都不熟諳!
如果包廂裡真有這類針孔攝像頭,不曉得如何取出也冇乾係,用雙麵膠或口香糖粘在上麵就行。不過方劑羽細心查抄以後並冇有發明針孔攝像頭,便開啟電腦順手點播一部電影,接著,方劑羽把座椅搬到門口擋住包廂門,然後將平板放在電腦桌上,背對包廂門用身材擋住平板,如許一來即便有人闖出去,也看不到桌上的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