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青年在廁所隔斷裡換了一身衣服,用髮蠟換了個髮型,然後用扮裝用品給本身兩側臉頰打了點暗影,接著穿上增高鞋和墊肩,再戴上必然鴨舌帽,與之前判若兩人。
“剛纔不該直接把錢全轉給他的。”方劑羽心中暗歎,現在坐下來想想,應搶先付一半,比及了處所再付剩下的另一半纔對,本身當了二十年的宅男,偶然在內裡措置題目的體例真的是完善考慮。
“嗯?嗬嗬。”男青年神采一僵,點頭笑笑不再說話,拖著行李箱下了車。
雖說仍然不曉得凶手的身份,但起碼現在曉得了凶手的長相,這就讓竄改將來的難度大大降落。
百思不得其解,應櫻瑩決定打個電話給方劑羽。
這台手機,方劑羽見過。
做完這些,形象大變的男青年戴上變聲器,打了個電話。
“一兩句話說不清楚,總之你儘快開到平城南站,感謝。”方劑羽哪故意機跟他說話,隨口對付了一句,便給手機插上耳機,籌辦重看視頻。
不過,考慮到凶手說過應楚成曾共同他留下完整的證據鏈,很能夠應楚成這個變態人渣既是受害者也是侵犯者,以是還得給應櫻瑩提個醒。
剛一上路,車載聲響就發作出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是過氣已久的鳳舞九天DJ,高分貝的音樂聲不但刺得耳朵疼,還讓耳膜和身子都跟著節拍模糊產生震驚感,論擾民程度堪比火力全開的廣場舞。
這回終究冇有騷擾電話打出去,但卻接到了兩條料想以外的資訊,一條是微信動靜,另一條是簡訊,兩條動靜的內容都一樣:
………………
在凶手給應楚成灌酒之前,他曾拿脫手機給應楚成拍照,先前幾次旁觀視頻,方劑羽都隻重視到這個行動,卻冇有細心看清凶手手中的手機。
“到站啦,我手機還是無辦事啊,按理說現在應當有信號了纔對。”坐在劈麵的男青年收起手提包,又從行李架上取下一個行李箱,笑吟吟地對應櫻瑩說道,“算了,下車今後必定有信號,你記得發個朋友圈,如果然被電信欺騙團夥盯上了,可得及時止損,實在不可的話就把這張手機卡刊出吧,換個號碼。”
“咦?”應櫻瑩愣住了,直男癌晚期患者是她給方劑羽的備註,方劑羽如何會給她發如許一條簡訊?
車主哦了一聲,聽起來非常不爽,但也冇有多說。
“她出站了,跟著她,籌辦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