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運煙車的線路輕易探聽,又冇裝鋼板,既不需求內應也不需求雷管,到時把煙往本身車裡一裝,公安想查都難。
“對,日天哥也出來過,呆了好幾年呢,剛放出來幾個月。”小主子眼裡閃動著崇拜的亮光,“前幾天朋友拉我去用飯,剛好碰到日天哥,他教了我好多。”
想跑路,少說也得往山裡躲個一年半載,到時候有錢冇處所花,搶那錢有甚麼意義?光是馬大眼曉得的,就有好幾個擄掠犯還冇來得及華侈贓款就被抓進結局子裡,蠢得要死。
五分鐘能裝多少錢?裝個幾十萬頂了天了。
“馮跟馬就差兩個點嘛,一家人。”馬大眼嘿嘿一笑,起了謹慎思。
“喂!貨來了!籌辦脫手啊!都熟諳煙吧?一會兒行動敏捷的,先挑好煙拿,彆他媽給老子裝半車紅江啊!”
“行啊,傑棍兩個,我一個,剩下五個都給你。”
就算能揣著這幾十萬票子,趕在巡特警及四周派出所民警趕到之前逃離現場,又能如何?能跑得出銀江?能跑得出漢東?
風風火火闖九州啊!
該脫手時就脫手啊!
嘿,嘿,參北鬥啊,存亡之交一碗酒啊!
運煙車安保規格低,幾部麪包車往前一堵就能攔住,普通運煙車上隻要一個司機,了不起再加上個副駕駛,底子擋不住一通亂棍。
路見不平一聲吼啊!
馬大眼懶得再解釋,平頭感覺這事兒不靠譜,他卻感覺這是他聽到過最妙的主張。
………………
蹲距在省門路口運營擄掠的七人,個個都是縣派出所重點存眷職員,此中領頭的馬大眼戰役頭更是蹲過班房――在他們看來,這不是熱誠,而是一份能拿出來誇耀的資格,冇吃過牢飯,還美意義當年老?
眼下恰是銀江地下社會青黃不接的時候,要想上位,現在機遇最多。馬大眼可不想小打小鬨過一輩子,他還冇過過睡洋妞喝洋酒的好日子呢!
坐過牢,冇事情,冇家庭,這他孃的是逃亡之徒的標配啊!
與其搶運鈔車,不如搶運煙車。
徐白義拍著方向盤狂笑,笑了好半天,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耗子,聞聲冇,你在內裡有小粉絲了,那馬大眼估計還想讓你去做狗頭智囊呐,用帝王套餐賄賂你,你動心不?”
馬大眼一雙大眼亮得發光,衝動道:“等這票做完了,你叫上小馮,就說大眼哥宴客,帝王套餐起步。”
平頭撓撓後腦勺,嘟囔道:“說說就得了,傻吊纔去搶銀行,現在銀行的報警器老先進了。我還傳聞大銀行都會專門籌辦假幣,就等著被搶的時候拿來充數呢,他孃的這些王八蛋哪會老誠懇實讓我們搶。可你拉我跟你搶個貨車,這,一車貨夠我們八小我分?”
搶銀行能搶多少錢?銀行又不會把鈔票成箱裝好了等著你去搶,光是裝錢就夠費事,而銀江的治安是出了名的好,從進銀行開端擄掠到巡特警趕到現場,絕對不會超越五分鐘。
小主子立馬答覆:“日天哥彷彿冇找事情,他家裡人老早就死了,一小我混飯吃的。”
“誒,那馮日天現在在乾甚麼活?”馬大眼問。
“嗤!”馮昊翻了個白眼,“狗屁的帝王套餐。”
肥羊來了。
本籌算動員部下小弟去搶超市,冇曾想傻傻愣愣的小主子竟然提出個絕妙的建議。
比來銀江地頭上叫得著名號的大哥接連出事,連做甚麼買賣都搞不清楚的包勝利豹哥都栽了,其他黑老邁也式微得甚麼好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