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周錦榮得了扒皮這個外號,是因為他做事又狠又叼,不管誰在他手裡借了高炮,想脫身都得先脫層皮。他搞得這麼狠,想抨擊他的人不止一個兩個,他能安安穩穩混到現在,就是因為他部下又有人又有槍。”
孫傑躊躇了一會兒,點頭道:“那、那就真不曉得,估計是買的黑槍,要說殺人應當不敢吧,現在可不比當年,做甚麼買賣都尋求一個穩定,隻要搞毒的才玩命。周扒皮再狠,也就是斷個手斷條腿,動不動要殺人的那種,早就抓起來槍斃了。”
孫傑站起家後輕手重腳地活動了幾下,接著乖乖蹲坐在牆柱旁,緊閉雙眼苦思冥想。
方劑羽說完,話鋒一轉。
“周扒皮原名叫周錦榮,不是平城本地人,但是人夠狠,又趕上了好時候,以是在平城混出了點花樣。我傳聞他部下有兩個賭檔,一個是棋牌室,白日是些老頭老太太在內裡打麻將打撲克,到了早晨,從棋牌室進地下車庫就能找到賭檔,常常一晚勝負十幾萬,那是我常去的處所,但是隻是小頭,傳聞周扒皮真正的大買賣是在另一家賭檔,開在某個山莊私家會所,去的人非富即貴,碰上熱烈的時候一晚流水幾百萬。”
如許的敵手,完整不下檯麵。
不過如許也好,如果周扒皮像江瀾那樣構造算儘,方劑羽毫不會打他的主張,為免費事,寧肯繞道而行。
“閉嘴。”
“嗯。”方劑羽悄悄點頭。
說到槍械時,孫傑臉上閃現一絲落寞,他在武校苦練幾年練出的工夫根柢擺在熱兵器麵前,就像是石頭麵前的雞子一樣脆弱不堪。
“像周扒皮這類隨時能夠遭到抨擊的人,都需求一個擺在明麵上的缺點,好讓彆人去針對他的‘缺點’,而不是他本人。”方劑羽持續說道,“你有冇有想過,他的老婆和戀人就是他放在明麵上的‘缺點’?如果是如許,那你感覺綁走他的老婆戀人,有效嗎?”
之前綁著孫傑,是為了製止他無謂的掙紮華侈時候,既然現在孫傑已經認清環境,那就不必讓這恥辱的捆綁play持續下去了。
方劑羽幾近忍不住翻白眼的打動,說孫傑是豬隊友還真冇說錯,這傢夥是豬腦筋啊,剛聽後半段話,就把前半段話給忘了。
“對,我也感覺奇特,歸正我是向來冇見過,不曉得真假。不過我冇見過不代表不存在,像我這類身份,擠不進阿誰圈子,冇人帶我玩的。”孫傑咧嘴苦笑,“有能夠是周扒皮吹牛皮,好讓部下小弟斷念塌地。也有能夠,周扒皮是幫大老闆看場子的大馬仔,藉著背景的能量本身搞一個小賭檔,再放高炮撈外快。”
“等等。”方劑羽捕獲到違和之處,立即喊停,“一晚流水幾百萬?有這麼大的買賣,周扒皮還需求親力親為跑去放高利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