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林伸去摸打火機的手停在半途,僵了半天收回嘴邊拿走了捲菸。
之前除非遊戲玩到關頭劇情,不然方劑羽不會熬夜到太晚,因為有一個好身材纔是打一輩子遊戲的本錢!
“爸,你來了,呃……”方劑羽瞥了眼茶幾上的菸灰缸,缸內儘是菸灰和菸蒂,已經堆積到了缸口邊沿。
“醒了?”方林昂首看了眼方劑羽,沉聲問道,“你明天去哪了?”
得,又得沐浴了。
這是個很有技術含量很磨練演技的應對,如許一問,對方對半會暴跳如雷地開端數落罪過,然後便能假裝冤枉,以另一個比擬之下不那麼嚴峻的錯誤來作為替代,這會比矢口否定更有佩服力,在對方冇有確實證據的環境下更輕易棍騙信賴。
方劑羽從衣櫃裡翻出一件潔淨T恤和一匹浴巾就往外走,一開門卻愣住了,他睡的寢室是客臥,房門正對著客堂,開門便能瞥見客堂裡煙霧環繞,沙發上坐著個眉關舒展的中年男人,恰是父親方林。
當然,閉眼之前,方劑羽冇有健忘把太陽穴上的貼片和手上的戒指取下,因為他還冇有考證過大腦在做夢時收回放電的指令是否有效,萬一做夢跟好人乾仗,把本身電死在床上,豈不是千古第一冤?
“爸,如何了?”方劑羽體貼腸問道。
但是以往的就寢質量並不算高,反倒是這兩天,一晚熬到三四點,另一晚整宿冇睡,反而就寢質量出奇得好,展開眼後精力飽滿。
如果真有確實證據,那就乖乖認錯吧,總比撒一個立即就會被戳穿的謊話要好,隻要認錯態度端方,捱打也得輕點不是?
本覺得這件事能這麼亂來疇昔,現在看來,本身還是太天真啊。方劑羽歎了一聲,這也不能怪橙子,他也是擔憂本身的安危。
玄月時節的銀江遲早溫差極大,一天能經曆三個季候,半夜淩晨是晚秋,晨間傍晚是初春,而中午下午則是酷夏。
“行了,你那點把戲我還看不出麼?彆想著如何扯謊了,我全都問出來了,你昨晚被騙了回豪傑,幫手警方破獲一起惡性刑事案件,了不起啊。”方林盯著方劑羽,又從煙盒裡取出一支捲菸。
在反問的同時方劑羽就想好了,如果老爹還不曉得詳細環境,那就對峙本身明天曠課打遊戲,整晚徹夜。
想了想,方劑羽決定用技術性的反問來摸索:“爸,您都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