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十幾分鐘後再回貼吧一看,尋人貼已經被吧務當作渣滓資訊刪除,公佈在qq空間的靜態收到了幾個點讚,但無人答覆。
“好吧,我總感受你是遇著甚麼事了,有甚麼需求幫手的你可要奉告我啊。”陸心誠曉得事情必定不像方劑羽說的那樣簡樸,但他也冇有詰問。
方劑羽一臉端莊地解釋道:“他們來肇事的時候跟溫教員有衝突,我如果探聽出來他們是哪的,我就奉告那些體院的男生,打得他們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
陸心誠樂了,鼓掌道:“這設法好,真找著了,圍毆的時候記得拍視頻讓我也賞識一下。”
方劑羽冇跟他搶,一邊小口喝著啤酒,一邊翻開手機,想方設法尋覓那位王兵同窗。
此時恰是夜市火爆的時候,兩人分開凱賓斯基後打車去了一家燒烤攤,這家燒烤攤開在江邊橋洞下,既冇有招牌也冇馳名字,隻要熟客和熟客帶來的朋友才曉得在橋洞底下有這麼一家知名燒烤攤。
如此做法,當然讓人吃得放心,說是羊肉串就是羊肉串,一口下去滿嘴流油,完整不像街邊某些黑心攤販,收來“黑肉”塗上羊油牛油,當作牛肉串和羊肉串去賣――所謂黑肉,就是指老鼠肉、流浪貓流浪狗的肉和病死豬肉,市場上有人專門搞這類肉串賣給各種燒烤攤燒烤店,近幾年銀江正府加大了食品安然辦理力度,那些黑肉估客纔有所收斂。
可方劑羽平時老是宅在家裡,熟諳的朋友冇幾個,跟社會上的人更是毫無來往,上哪去找那幾個渾身痞氣的青年?隻能托人探聽了。
竄改將來一定總要動用武力,隻要能找出兩邊仇恨與衝突的本源,在牴觸產生之前消弭衝突,就能改寫結局。
方劑羽和陸心誠都是常來的熟客,菜單都不消看張嘴就一口氣點了幾十串牛羊肉、腰子和下水,然後拎起幾瓶啤酒,坐到兩張小矮凳上。
看著陸心誠心切樸拙的眼神,方劑羽內心湧起一股打動,幾近忍不住要把有關將來條記本的事情分享給這位知心老友。
但方劑羽終究還是冇有如許做,他搖點頭,笑道:“真的冇事,就是一場曲解罷了。”
陸心誠擼起袖子就乾,半點兒不客氣,齜牙咧嘴的吃相卻不會讓民氣裡不舒暢,反而能挑起食慾。
因為方劑羽對王兵一概不知,冇法給出有效描述,以是尋人貼的內容含含混糊,方劑羽並不希冀它們能起感化,隻是順帶嘗試罷了,首要精力還是投放在“人肉搜刮”。
“你找那些人乾嗎?”陸心誠問。
這時燒烤攤小工端著墊有塑料袋的鐵盤走過來,盤子上滿滿鐺鐺滿是肉香撲鼻的烤串,刷過醬汁的肉塊上,灑有均勻的孜然粉、花椒粉和五香粉,讓人看一眼就食指大動,唾液生津。
偷偷跟蹤都被人發明瞭,現在想持續跟蹤底子不成能,以是方劑羽轉換了思路,既然在溫言這兒找不到衝破點,那就換個方向,去找那幾個社會青年。
【Sakura:你找的是化材學院阿誰王兵嗎?】
橙子說得對,隻要找到負債的,就不愁找不著追債的。不過負債的這位也不太好找,因為明天旁聽商務英語課的人有很多,來自各個學院各個年級,此中大部分人都冇有填報這門選修課,要在這些人裡找出一個重新到尾冇有露麵的人,談何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