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徐白義又問了一遍,接著咧嘴笑道,“哦,剛纔忘了,不能發問,是吧?得,你先上車吧,然後你讓我往哪開我就往哪開。”
楊大壯沉吟不語,視野不自發地移向室內攝像頭的位置。
“喂!”
搭配她那嘲弄的神情,這句問話表達了另一層意義:但是這跟我又有甚麼乾係呢?
“開端屍檢陳述表白,這八個外籍雇傭兵身上都有銜尾蛇紋身。”溫言遞出一張照片,“如果你冇傳聞過‘銜尾蛇’,能夠在國安的奧妙質料庫查,我已經查過了,‘銜尾蛇’的保密品級不算高,有二處事情證就有查閱權限。”
兩人對視半晌,楊大壯又開口問:“以是,為甚麼要我跟你一起去銀江呢?”
“此次你幫我,下次我幫你。”溫言再次開口,“二處不成能永久限定我和藥伯,時候過得越久,我們的職位也會越高。”
六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內心裝著事情要思慮時,一眨眼就過了。
“不過,你得先滿足我的獵奇心。”楊大壯把手放在胸前打了個手勢,“為甚麼要去銀江?”
“去哪?”楊大壯驚奇地問道,“銀江?”
“兩天時候能夠不敷,並且我要你跟我一起去。”溫言說話時冇看楊大壯的臉,而是盯著她的手機。
進入洛城地界時,已是晚餐時候,方劑羽取出一封裝有現金的信封遞向駕駛座,接著排闥下車,拖著行李箱向遠處走。
“啟事?”
“我要參與專案組的調查,需求你幫手。”溫言冇繞彎子。
“嗯?外籍雇傭兵?持槍?這是公安和國安的事情吧。”楊大壯用大拇指和食指托住本身的下巴,眯著眼睛說道,“固然我對正府部分體味未幾,但我記得洪處長說過,超情二處隻是在國安上麵掛個名,彆的在新辦公樓建成之前借用一層樓做辦公地,但實際上二處是個獨立部分,國安想找二處借人都得提交申請。”
溫言關上參謀辦公室的玻璃門――國安事情性子特彆,保密要求極高,全部辦公大樓內隻要楊大壯和溫言的辦公室安裝了透明玻璃門――坐到楊大壯的辦公桌前,判定利落地拔掉了桌下台式電腦的電源。
“我的朋友在銀江,我存眷銀江不是很普通麼?”
方劑羽淩晨醒來後既冇有吃早餐也冇有攝取水分,以是熬一下午不上廁所冇有題目,徐白義多數也是這麼個環境,是以長城SUV一起直奔漢東省會。
徐白義公然說話算話,接下來近六個小時車程裡,他的DJ歌單換了幾遍,但始終冇有再開口多說一句話,彷彿方劑羽是個看不見的透明人。
………………
前次見到徐白義時,他還是個不修麵貌的肮臟大叔。而此次看到的徐白義,不但穿戴整齊,還換了個清爽潔淨的髮型,黑眼圈冇了,臉上的胡茬也颳得乾清乾淨,透著令人麵前一亮的活力。
正在播放默片的電腦螢幕與楊大壯的臉同時變黑,上班時候摸魚是件非常鎮靜的事情,被打攪了天然不爽。
方劑羽拉開車門坐進後座,用一張提早籌辦好的便簽紙奉告徐白義此行的目標地。
“的確跟二處冇乾係,但跟我有乾係。”
溫言麵色如常,楊大壯哦了一聲,不置可否。
幸虧方劑羽跟徐白義隻見過幾麵,也幸虧本地高速公路普通不會設卡安檢,方劑羽戴著口罩墨鏡坐在後座也能順利通過免費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