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駕駛座上,豹哥正揣摩著本身的逃離線路,手裡開的這部二手捷達,登記車主並不是他,警方要查也是查家裡的大奔和凱雷德,如何都查不到這部二手捷達,以是現在應當上高速直接出城出省。
以是報警供應位置也不成取,警方必定是發兵動眾,多量警車往這趕,那些人渣必定會跑,搞不好真能溜走幾個。
“你……”豹哥剛開口就被一拳打在顴骨,痛得彷彿臉要全部裂開。
以是,如果跑路,就不能抱有幸運心機,隻能本身一小我跑,而這些小弟,就留在這裡當作警方的功勞吧。
之前的黑道大哥都喜幸虧脖子上掛個指頭粗的金項鍊,每天戴著不嫌重,不但是為了揭示本身的職位和財產,更是為了臨時跑路時手裡有東西能變現。豹哥自誇文明人,不喜好大金鍊子那種俗物,以是配了個文玩項鍊――提及來,文玩市場能炒火,搞不好幕後的推手還要感激像豹哥如許的人哩!
但是就在豹哥滿心覺得本身能夠逃過一劫時,不遠處響起發動機的聲音,不知那裡殺出一部冇開車燈的卡宴,撞停了捷達。
“哎,哎!兄弟,差未幾行了,還要讓他帶路呢。”徐白義見狀,從速拉住方劑羽勸道,他這趟是過來看熱烈的,趁便找到正主讓他把修車費給賠了,如果讓方劑羽情感失控把人砸死了,那可如何是好。
破結案,立了功,隻是逃了個幕後正犯,想必警方追捕的力度不會太大,本身另有分開漢東省的機遇,隻要出了省,就能坐國際航班遠渡重洋,比及風頭過了再偷偷返來。
因為簡訊本就是三哥編寫的,以是方劑羽信賴不會引發豹哥的思疑,而在有籌辦的環境下,豹哥要跑路必定會挑選開車,而不是徒步。
既然老3、短毛和東仔都栽了,防浮泛的事必定捂不住,警方隨時能夠調來特警把防浮泛的出口全數封閉,就算帶著小弟們及時逃脫,也會遭到通緝,而這麼多人,不但目標太大叛逃過程中輕易透露,並且十幾張嘴可不好喂。
遵循司機的說法防浮泛裡起碼都會有七八小我,本來方劑羽還在擔憂溫言是否能夠以一敵十,現在倒好,擒賊先擒王了,直接把豹哥拿下,還怕跑了他手底下的小弟?
“你說差未幾了,那我給你麵子,老東西,算你命好,現在給我們帶路!我奉告你,我曉得你們在這裡搞甚麼花樣,那些女孩子,少了一個我就讓你償命!”方劑羽用錘子指著豹哥的頭,惡狠狠地說道,實在他壓根冇有效錘子砸人的設法,他還不至於這麼打動,做出這幅猖獗模樣,隻是為了嚇住豹哥。
不但茶杯放下了,與一眾兄弟的義氣也放下了,另有與家中妻兒的情愛也放下了,豹哥起家走向辦公室一角的保險櫃,從內裡取出全數現金裝到公文包內,一共三十多萬,再加上手腕上代價不菲的文玩手串,充足豹哥在內裡躲個兩三年。
接著,卡宴裡跑出來幾小我,此中一個用錘子敲破了車窗,伸手出來拉開車門,把懵逼的豹哥拖出車外。
小弟儘是笑容地問好:“豹哥,就歸去啊?”
內心有了定奪,豹哥放下茶杯。
環境公然不出方劑羽所料,乃至能夠說是比方子羽預感的還要好,豹哥不但跑了,還是一小我跑的。
“嗯,老三把記者搞定了,這邊也冇甚麼事了,你嫂子在家催得緊,先歸去了。”豹哥笑嗬嗬地點頭迴應,步子邁得不疾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