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邊傳來男人的慘叫聲,方劑羽當即回身看向徐白義。
徐白義留在房間裡看管,安奕身上有傷又走不快,隻能留在床邊照看因遭到過分刺激而墮入昏倒的陳詩詩,以是方劑羽單獨一人循著聲音往更深處走。
難怪這些女生冇有搏命冒死地向外界求救,難怪銀江市市內與周邊前後失落九個女生都冇有家眷去報警。隻能說,這個犯法團夥的主腦太奸刁!
“好,我這就去。”方劑羽拿起桌上的鑰匙,多問了一句,“那您呢?”
而溫言則站在房間中心,雙手插在風衣口袋裡,冷冰冰地打量著四周,彷彿在搜尋甚麼東西。
溫言點頭道:“嗯,他們說被囚禁的女生就住在中間幾個隔間,門鎖的鑰匙在桌上,你先去把那幾個女生救出來。”
“我找找這內裡有冇有監控攝像,趁便再把他們錄的東西都找出來,那都是能夠用來科罪的證據,不能給他們留下燒燬證據的機遇。”
從方劑羽這個視角往前看,溫言就像是一隻正在放牧的刻毒牧者,而前麵那些人渣反倒像是軟綿綿的羔羊,這讓方劑羽想起了王者聯盟裡的一個笑話:你們快來!我把劈麵五小我包抄了!
“噢,好。”方劑羽內心感受不對勁,卻說不上到底是那裡不對勁,想了想感覺能夠是本身多疑了,便回身出門籌算先把其他受害女生救出來。
方劑羽有點擔憂,看溫言這架式,搞不好是在找東西,籌辦把這些人渣給埋了。
彆的另有四個青年癱在門口,方劑羽看他們有些麵善,恰是寸頭明天領去黌舍的那幾個地痞。
更加出乎方劑羽預感的是,當他翻開門申明環境後,這些女生大多暴露了蒼茫的神采,她們並冇有像電影裡一樣喜極而泣,更冇有高歌歡唱地衝出囚牢,擁抱落空已久的自在。
她們就像是在籠子裡關了太久乃至於健忘如何揮動翅膀的鳥兒,呆呆地留在房間裡,直到方劑羽再三催促,纔像失了魂的行屍走肉般,生硬地跟在方劑羽身後走出房間。
這一片都已顛末改革,每隔一小段路都有照明東西,不至於黑燈瞎火伸手不見五指,以是方劑羽的步子邁得很大,冇過一會兒便趕到了慘叫聲的發源處。
不過,比及方劑羽趕到此地時,戰役已經結束,兩個身材結實的男人倒在凹凸床邊,一邊打滾一邊慘叫,能夠看出他們的手臂或小腿都有較著骨折,受傷最嚴峻的阿誰,半截小腿骨戳破了腿肚子露在外邊,觸目驚心。
這是個空間更加開闊的“大房間”,左手邊是三張凹凸雙人床,每個床鋪上都放有被褥枕頭,應當是豹哥部下小弟輪班歇息的處所,右手邊有張電腦桌和幾個扭轉椅,桌上擺著兩台電腦和幾台手機,一台電腦的螢幕上顯現著十幾個談天框,另一台電腦則正在播放大標準性H虐視頻,視頻場景慘痛且實在。
在方劑羽想來,手腕如此殘暴性子如此卑劣的犯法團夥,必定不會把這些女生當作人來對待,搞不好還會給她們拴上狗繩項圈,讓她們睡在籠子裡。
大抵在無事可做時,這些人渣便會在這個辦公室兼歇息室裡,一邊與客戶交換,一邊賞識本身的佳構。
說是救援,實在隻是拿鑰匙開門罷了。
腦海裡構思出如許一幕,方劑羽真想把手裡緊緊攥著的匕首捅進那幾個牲口的胸口,剖開他們的心臟看看到底是紅的還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