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諳。”
方劑羽默不出聲地盯著張況拿出的最後一張照片,照片裡溫言戴著墨鏡,站在一處修建氣勢異於海內的街頭,雙手插在風衣口袋,身後躺著幾個白人,地上和牆上血跡斑斑。
“呃?”
“嘿,巧了,他爸包養的小三就是昨晚差點被鎖在車裡燒死的李倩。人倒是挺好找的,證據也有,隨時能夠捉姦,可李倩之前是小太妹,性子倔,軟硬不吃,要讓她主動分開本身的耐久飯票,難度很大,以是一拖再拖拖到了現在。”
“現在有些油膩中年,仗著有錢、有社會職位,就叛變原配去搞小女人。某些家庭成員發明今後,一定情願把事情鬨大,因而就會找人用各種百般的手腕勸退小三,讓第三者本身分開。”
“要有那麼輕易,市局早就結案了,你要曉得,隨機作案的懷疑人最難找。”張況又拿出一張照片,這回是李倩的照片,“但是此次環境不太一樣,李倩的車子被做了手腳,這得提早籌辦,申明凶手是有目標性地放火。說完了,我曉得的就這麼多,再往下就得靠你幫手了。”
這個急轉彎幅度很大,方劑羽有點反應不過來。
“特彆是那天早晨她撞死一小我以後。”張況又從檔案袋裡抽出幾張照片和兩頁印滿英文的A4紙,放在方劑羽麵前晃了晃,“臨時叫她溫言吧,也不曉得這名字是真是假,總之她的身份學曆十足是造假。”
“難怪您不收馮昊,卻請我來做您的助手。”方劑羽苦笑不已,“安姐那邊有機遇我能夠問問,可馮昊跟他前女友早就反目成仇,這層乾係用不上啊。”
“您不會是說……”方劑羽嘴角抽了抽,冇說出下半句話,不管如何他都不敢信賴溫言會是放火犯。
“喏,這張照片,我托一個朋友找乾係傳過來的。這是一年前,她呈現在一起凶殺案的現場,死者是3K黨,傳聞遇害前兩個月曾虐殺一個黑人女孩,因為證據不敷給放了,放出去兩個月非命街頭,你猜誰在現場報的警?”張況用食指戳了戳照片裡的溫言,沉聲道,“這小我,不簡樸啊。另有就是,從她在凱賓斯基登記的時候來看,她剛到銀江不久,就有公交車著火了,你說蹊蹺不蹊蹺?”
“張哥,您跟我說這些的意義是?”方劑羽彷彿猜到了點甚麼,但又不敢肯定。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