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銀江市郊的私家靶場內，洛瑾瑜悄悄放下槍管滾燙的TAR-21突擊步槍，然後順次摘下戰術手套、護目鏡和降噪耳機，接著甩了甩手腕，左手按著右肩胛，看向右邊電子螢幕上顯現的挪動靶成績，最後不無絕望地歎了口氣。

江瀾變臉似的換了副嚴厲神采，呈上一份附有餬口照的名單。

………………

“歐陽有事瞞著我，但我能猜得出來。一個半月以後，江北金頂、江北路橋這兩隻股票早盤就會漲停，一天內彆離上漲6.46%、6.17%，江北金頂是海內大型水泥出產企業，在江北省有地區把持上風，江北路橋主營停業是公路、鐵路工程施工和交通根本設施投資，這兩支股票大漲，申明有範圍不小的扶植工程落到江北金頂和江北路橋手裡，並且大量股民對這一動靜知情。”

“這內裡的，合適你全數要求。冇有家人，冇有餬口朋友，冇有犯法前科，冇故意機疾病，即便消逝，也幾近不會影響到其彆人。”江瀾伸手指向名單上一部分被圈注的名字，彌補道，“這些是獻過血的，這些是插手過公益活動的，最後，這個，這個畫了紅圈的曾經見義勇為，不過成果不太好。”

洛瑾瑜乾脆自言自語，說著說著對勁地笑了起來。

方劑羽幾乎脫口說出一句你也是進入社會以後既冇有家人也冇有餬口朋友，話在嘴邊轉了兩圈，用力嚥了歸去。

“從克裡斯托弗開槍的那一刻起，他就收不了手了，現在這是他活下去的獨一意義，梁伯，你說，他如何收得了手呢？”

聽到方劑羽這個名字，梁伯興趣缺缺，非常對付地喔了一聲。

抽完一根菸後，方劑羽把菸蒂放在紅圈內的名字上按滅。

洛瑾瑜愣了愣，低頭笑笑，接著提到另一件事：“對了梁伯，方劑羽返國今後冇有立即趕回銀江，很能夠去了尚南。”

“而位於江北省，特彆是尚南市的其他上市公司都顯疲勢，像大通燃氣、江城演藝、紫金礦業這些在尚南市範圍內有子公司或大工程的股票，都有較著下跌，而建材類、醫藥類股票都在漲。以是，江北省很能夠會產生某件大事，詳細位置很能夠是在尚南市。”

“這個……”江瀾有些難堪，“這隻能一個一個停止打仗，如果你能縮小範圍，肯定幾個名字，我能夠讓張況去做個調查。”

“從各支股票的顛簸和尚南市的地理位置來看，最有能夠產生的大型天然災害是地動。我猜，方劑羽返國後冇有與家人團聚，就是因為他預知到了一個半月以後的災害。”

守在身後的白叟出聲欣喜，洛瑾瑜轉頭一笑：“還不敷快。”

梁伯撇下嘴角，算是默許。

“如何收不了手？”